知道什么,可不管大家怎么劝,只要她给出一个合理解释大家也可以和牺牲的将士家属有个交代,可这两个月已经过去,她就是只字不提,而且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乌林铁勒山上传来阵阵狼啸之音,为了平息百姓震怒,刘大人只能将其收押大牢,等着您醒来做出处理决定。”
严玉被田凯的话惊呆了,张放怎么会无缘无故变成巨狼,又怎么会对自己人下手如此狠毒,他若真是这种人,完全没有必要这儿做,只需要当初不提出帮助自己诱引蛇谷群蛇也就是了,那样一来死的人又何止区区三十几人。
严玉匆忙将自己的鞋子提上,急切的说:“张放居功至伟,而且他绝不是什么坏人,他若诚心和林溪作对,大可以在我归来的路上直接将昏迷中的我杀死。完全不需要送我回来之后,深夜悄然离去,我现在就要见孙福芹,对了,还有樊城,他曾对我说过他知道张放的真实身份,我要听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这,严玉也顾不得什么声张不声张,这次的事实在太过恶劣,不管自己如何处理张放夫妇,结果肯定都会引起镇民们的不满,毕竟有功之人犯了过错,打也不是、饶也不行啊。
拖着疲惫的身躯,严玉大跨步走出县侯府衙,一路上将本就苍白的脸,冷的挂满了一层霜,那冷森森的气势,将本想向昏迷多时的县侯大人打招呼的镇民,吓得一个个不敢靠前,都在猜测是谁这么不懂事,将病了整整两个月的大人气成这样。
林溪牢狱之中,严玉冷然坐在条凳之上听取樊城的汇报,关于张放身份的秘密,令严玉更加摸不到头绪。
樊城恭恭敬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如实汇报给严玉,据他所说,张放似乎乃是汉朝人而且还是汉末御林军的校尉,当初汉朝大厦将倾,奸相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这张放说是羽林军校尉,实际上却护卫的乃是丞相府邸,而且他这一校之人还是曹操的亲信。
曹孟德自称带甲之士百万,这军费自然也是天大的数目,可当时正值汉末百姓民不聊生,曹操又掌控的是北方贫瘠之地,可他雄心伟略一心统御天下,哪里肯偏安一隅,为了实现自己的王朝霸业,不惜偷偷设立摸金校尉营,专门盗取历朝历代先君陵墓,窃取陪葬品以充军费。而张放恰巧是这摸金校尉中的一员,只因张放无意中开挖出秦始皇墓穴,哪想到里面竟然是另外一个景象,各色军旅、宫室、兵器、女官…无一不足,秦始皇宛如在世一般,享受这齐人之福,君王之乐。这张放擅自闯入,不幸被对方抓捕,秦始皇本想将他凌迟处死,可不知为何最后仅仅是将其关押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放侥幸脱逃,出了墓穴地宫之后,这小子一路仓皇西顾,竟然从中原腹地一路来到这西陲小国,还好,凭借一身不俗的武艺,在这里扎下了根,还娶了一个媳妇,就是孙福芹。
严玉面对着樊城涛涛不绝的叙述,始终不发一语,直到樊城讲完,严玉才开口询问道:“这些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且不说这故事的真实性,光是那张放若是从秦皇地宫脱逃而出,定然是在里面居住了数百年之久,这期间他是如何存活,还有这么隐秘的事又怎么会有这么完整的版本在外流传,你该不会以为张放是个大嘴巴,喜欢到处炫耀自己乃是数百年前的汉朝人吧?”
樊城本还对自己掌握这么有利的情报感到沾沾自喜,此时听到严玉的驳斥之词,也深深感到里面的蹊跷。
干咳两声,辩解道:“大人,小的也是道听途说,呵呵。这张放当初在古柳镇也是个人物,整个镇子里就属他那个村子闹得凶,于是我们细作营特意派人前去打探过有关情报,小的偶尔听到同伴谈起,这才向您汇报此事,至于这情报的准确性,小的就不敢保证了。”
严玉皱着眉头,屏退了樊城,亲身来到靠近牢狱最里侧的一个单间,这孙福芹毕竟是个女人,牢房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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