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大师兄如此郑重的交代自己,李时未这才反应过来,师兄的三把剑竟然是为了自己打造的,有些沉默起来,师兄到底在想什么,以师兄现在的武学境界,只差一步便能达到传说中的神仙境界,难道还光复不了千机门吗。思量自此,李时未也微微摇头,既然师兄想我做出一番成绩,为我铺筑好大路,我又何必想那么多,放的下,便是空,放不下的,就用手中的剑一一斩尽便是,面容露出一抹坚毅的笑。
大师兄看见李时未笑了,他也笑了起来,豪迈之笑透彻山谷,颇有些欣慰。
胭脂莫名的看着两人,眼珠子一转,便不再理会,揉揉小腿问道:“究竟还多远,我们从中午出发,乘车,走路,翻山,已经七个多小时了,还未到吗?”
李长白指着前面:“往前看见一条大河就到了”
“那我先过去咯”说完胭脂的身影如一阵风,往前方飘去,在黑夜的星光下,很快就找不到她的背影,李时未微微惊讶:“速度好快”
“天下轻功能胜过此女的屈指可数,此轻功我也没见过,速度不输于你的莲花生烟步”李长白看过后认真评价。
李时未摇摇头,表示不服气,脚下用力踏去,口中道:“比比才知道,师兄,我追过去了”边说,身形如轻烟,渐飘渐远。
无奈的摇摇头,李长白怕两人找不着地方,也只能跟了上去,于是三人在黑夜里,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奔在山野之中,等李长白赶到河边时,胭脂笑盈盈的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朝河中丢着小石子,溅着水花。而李时未丧气的蹲在河边,用河水洗了一把脸,有些愤然的问:“大师兄,机关城在哪儿?”
叹气一声,看来小师弟在胭脂姑娘手中没讨到好,李长白自顾自的对着河那头大声喊起来:“喂,摆渡人可在?”
在几人奇怪的目光里,远处一个老头支起竹竿,荡着波浪慢慢划了过来,打量几人,看见李长白才微微一笑,却把胭脂和李时未吓了一跳,老头一脸的伤疤,面目十分狰狞,在黑夜里宛如一个鬼魅。
“原来是李先生来机关城了,许多年没见李先生了,还是一如以往的风骏”
李长白恭敬的对着老头俯身鞠躬:“刀魔前辈,怎么是你在摆渡,晚辈携门内小师弟来机关城办点事,前辈有十多年没去机关城找师傅下棋了,师傅也念的很,有时间去千机门聚聚吧,师傅他老人家也不至于那么乏味”
刀魔露出一口黄牙,不屑:“你师傅下棋太爱想了,如果想得透,你师父也不用窝在山门内,几十年未出一步,我才不和他下,把我也带的提早进入老年痴呆可不好!”转头看着李时未,笑眯眯的道:“这就是当年穿着开裆裤,提着你师父的千机剑满山追着砍我的小屁孩?哎哟都这么大了”
看的李时未有些尴尬,他终于想起眼前这人是谁了,当年经常去千机门窜门的老头,第一次来千机门的时候,满脸的伤疤的恐怖模样还把李时未吓哭了,后来熟悉了,这老头还经常带着他抓野鸡,每次坏的很,烤熟了不给他吃,看着他在地上流口水流的哇哇大哭,后来哭的刀魔实在烦了,丢给李时未一本残破的古书,写着莲花生烟步,不耐烦的道,拿去学,学了就追的上野鸡了,别来烦老子。
一年后,李时未的莲花生烟步小成,可是每次抓了野鸡,烤熟了,又被刀魔给偷走了,有一次他蹲守了几天的一只山貂,烤熟后被刀魔偷去下酒吃了,气的当时才六岁的李时未拿着师傅千机剑追着刀魔砍了几里路。
李时未过了十多年再次见到这老头,还被刀魔一语道出当年的糗事,难免不有些尴尬,哼了声。
抹抹嘴,刀魔笑嘻嘻:“我还真有些怀念你小子烤的肉,真是极品,对了这女娃子是谁啊?你们千机门也招女弟子了?”
胭脂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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