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五年之前,我在加拿大布鲁克疗养院实习,在那间像画室又不像画室的房间,我看着坐在对面年轻的女人然后简单的做着自我介绍,流利地用英文说着我想要说的话,然后静静地等待着考官给我的答复,正当我猜测她会问我什么问题的时候,她却用一口流利的汉语说了一句话“麻烦请用中文重新介绍一下自己”当时我就惊呆了,一个外国女人,居然能说出这样流利的汉语不过很快我就调整了心态,并按照她的要求用汉语介绍了自己“你好,我是布鲁克大学心理学专业的学生higanbana,我想来你们疗养所学习”等我说完之后,她还是选择用中文和我对话“higanbana—彼岸花?很美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中国名字?你在逃避,对吗?你在躲避自己的身份,不愿意面对?为什么呢,难道是你”我选择沉默,她也继续说着她的“见解”“严重心理创伤后遗症,对当事人而言,创伤件的来临不能预测c无可避免,当事人在毫无心理准备下面对此事,感到不知所措及无能为力。创伤是一个扭曲人性的过程,不论当事人当时有没有察觉为创伤,对当事人来说已产生确切的阴影并一直影响着后来的成长。主要症状是现实生活中遇到问题总是选择逃避现实c沉默不语”她说了很多,不过总结为一点就是我有病,而且病得不轻,从她开始说话我一直都没有开口,就静静地听着她说“彼岸花?在东方的传说中是黄泉路上才会生长的花,代表一切事情已到尽头,在西方也并不什么好东西,是修罗地狱里死神所饲养的花,你本应该远离关于它的一切,却偏偏选择直面它,这一点怕是大多数人都做不到,我很佩服你的能力,小小年纪所能承受的却是很多人都遥不可及的,并且你的智商却远超了很多同龄的小朋友,怪不得布鲁克大学校长会破格录取你,不过你这么小的年纪主修却选择了心理学不觉得困难吗”我抬头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她,继续选择沉默不说话,她也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换做以前我很反感别人在我面前说起这些,但是那天 gary给我的感觉很特别,所以我想要听下去后来我回到学校,不久之后便收到了她发给我的任职书,没过多久,我就被正式留在那所疗养院,她很照顾我,从来不把我当病人看,再后来,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我的生活,他和我得了一样的病但似乎他比我严重,gary 也把他留在了身边,每天开导他,但是没过多久出了一件让我永远也忘不掉的事,他死了,就死在我面前,那天我记得很清楚,一辈子也忘不掉,我就那么近的看着他,我们之间就隔着一层玻璃,他发疯,发疯一样的叫喊着,开始撞他自己的头,不停地撞,gary他们拼尽全力的拉他,可是还是阻止不了他,血从他的额头一直流,流在他的手他的腿和他的全身,没过一天,他就死了。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发的疯,也没人救得了他,这是gary告诉我的,那天之后我一直精神恍惚,一直都梦见那个男孩,再后来, gary找到我并告诉我,让我离开说我不再适合留在那里,继续留在那会对我的心理有所影响,我一直都没忘她给我说的最后一段话“南殇,你原本可以不选择心理学这条路的,你本来就是个病小孩,应该保护自己,可你还是选择了这条路,我没有办法改变你的想法,没有办法左右你的决定,但是该说的我还是要说,从事心理学的工作会让你更加伤痕累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选择这个行业,你会的东西很多,可以好好想想除了它,你还能选择些什么?这也是我最后能劝你的事,我希望你能开心一点,不要因为外面的事再伤害到你的这颗脆弱的心”我很开心,gary陪着我的时光,我愿意相信她,所以我选择了让她放心,我离开了那里,坐上离开加拿大的飞机“嘿!在想什么,这么出神,快点确定了给gary去个信”子杰一句话将我拉回了现实中,叹了一口气,看了眼子杰“放心好了,我会给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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