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会在这后宫之中?”
侯天扬拱了拱手,歉意的说道:“在下是勇国公府的世子侯天扬,刚刚得皇后娘娘召见,出来时恰逢大雨,来这避雨吗,没曾想惊扰了娘娘,是在下的不是。”
柳诗翎听到勇国公世子时,眼底露出几抹不明的情绪,捏在手中的锦帕捋了捋,嘴角微扬。
大雨拍打着屋檐,清脆悦耳,两人隔的不远,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声。
侯天扬眼帘动了动,看着眼前的女子,背在后背的手,慢慢握拳,心底某处一阵阵泛起涟漪。
或许在某时某刻,一眼万年,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
正月过去,连续下了半个月的大雪,慢慢变弱了许多。
贤王府里,何以倾临盆的日子也就在这几天了,府内有宗和谨的人看着,一切都井然有序。
何以倾被两个贴身婢女搀扶着,在院子中走动,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淡,隐隐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因为临盆的日子越发接近,那种不安感就越加强烈。
锦缎见她一脸忧虑,心下颇有些不忍:“主子,殿下已经在路上了,一定能赶在主子你生产之前回来的。”
“但愿吧。”
“那奴婢扶你你回去,今日参汤主子还未用呢?”
何以倾有些不满嘟囔道:“那参汤甚苦,锦缎为何每日叮嘱一番呢?”
锦缎轻笑了一声:“这是殿下特意快马加鞭,叫奴婢好好看着主子。”
“到底谁是你主子?整天向着你家殿下……”
主仆两人都未注意到,跟在后面的杜茗藏在袖中的手动了动,双眸敛回眼中的情绪。
当夜,雷云密布,倾盆的大雨一涌而下,还未融化的雪,变成冰水,空气的冷意也发让人寒蝉。
昏暗的室内,何以倾冷得缩了缩肩膀,睫毛微微颤抖,整个人处在一种紧绷的状态。
外面的房门突然被人轻轻推开,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床上的何以倾打了一个冷颤。
晕乎的蜡烛把进来的人身影照得纤细修长,杜茗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女人,眼中露出几分歉意。
而后在窗帘周边抹了一点白色粉末,如果不认真看根本让人察觉不到一点痕迹。
一切弄好之后,杜茗走到门口又到了回来,在床边跪了一个响头“主子,奴婢也是逼不得已,要怪就怪你的祖父害得我们杜家家破人亡,奴婢身为杜家的嫡系子孙,必须为了杜家的未来……奴婢对不起,下辈子奴婢做牛做马来赎罪吧。”
捂着嘴中的梗咽,起身往外走,冷冽有冰冷。
冷风从窗户的小口吹进来,何以倾眼眸未曾睁开过,眼角的泪水慢慢滑入发间,不知是梦到什么还是听到了杜茗的话,慢慢梗咽起来。
这梗咽声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后,一切安静下来,床帘上的粉末随着冷风慢慢被何以倾吸入口鼻。
……
“主子用力!快出来!!”
产房里传出何以倾哭喊声,痛苦嘶鸣,即便曾生育过的嬷嬷们还有产婆都不经汗水直流。
“主子再坚持一下,小主子就快见到头了!”
“啊!”何以倾咬着布巾,脸上痛得扭曲,紧握着锦被的手,已经渗出血丝,面上汗水混着眼泪,滑入床间。
锦缎在一旁帮她擦拭着额间的汗水,一边焦急唤道:“主子!加油,小主子就要出来了!”
何以倾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有东西从自己肚中滑了出去,身上突然就好像轻了很多。
产婆抱起孩子裹好,满脸笑意对着何以倾说道:“恭喜侧妃,贺喜侧妃,是位小郡王!贤王殿下有后了!”
何以倾虚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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