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回2故久别离终有见,阴阳相隔会难期(第1/3页)  重楼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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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风月又惊又奇的道:“定是刘总镖头英灵不远,得知有后,亡灵告慰。虽说读书人不语怪力乱神,今日一见,鬼神一说,倒也全非子虚乌有。”

    柳青青听他说到“有后”,心念一动,嗫嚅道:“齐公子,韩三爷。妾身有个想法。”

    韩风月道:“柳姑娘请说。”

    柳青青凄然道:“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就父母双亡。我想抱养一个过来,过继给白大哥,也好使他一门香火,不致就此断绝。”

    齐天称赞道:“太好了。韩爷没有意见吧?”

    韩风月微笑道:“孩子是你给接生下来,你就是孩子的再生父母。”

    齐天笑道:“照韩爷这么说,那我可得认个干爹了。”他这一笑,便如所有的阳光,全都照射在他脸上,所有的鲜花,全都绽放在他脸上。

    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在他略显稚嫩的脸上,结合c交融c荡开,当真是年少飞扬,神采奕奕。

    关雎雎一时之间,不由看的呆了。

    齐天道:“既然当了义父,那我义子的家仇,更不得不报。韩爷你见多识广,帮忙瞧瞧能不能找出点线索?”

    韩风月爽快的道:“你就不说,我也不能让刘总镖头一家白白丧命。两位姑娘,您俩带孩子到偏房回避一下。”

    待她二人走开,将刘柱中衣服褪去,除了旧的疤痕,并无新伤,全身按摸一遍,也不见骨骼断裂。

    韩风月摘下金簪,扭开簪头,里头竟是空的,抽出一根纤细的银针,足有七寸来长,先后在刘柱中喉部与胃部扎过。针身明光烁亮,也无中毒的迹象。

    突然一阵“蹄哒”“的声响,由远及近。从门口望去,只见一匹单眼独耳的黄膘大马,风驰电掣而来。

    齐天讶然道:“这好像是刘总镖头的坐骑?”出去一看,那马也不畏生,反而就前用颈蹭着他胳膊,显得甚为亲热。

    齐天翻转马镫,底部烙着“中原镖局杭州分局”,两排八个小字。原来这马正是刘柱中的坐骑,被“破月山庄”二公子骑去,识的归途,半路溜了回来。

    马鞍上绑着一个皮革佩囊,本来别人私物不便窥探,可刘柱中既已惨遭横祸,身后的遗物都是线索。

    齐天解下翻开,里面三张银票,合计一百二十两,还有两封书信和一枚令牌。

    拆开其中一封,上面用小楷工工整整的写着:母亲大人膝下:不肖子柱中跪别:月前受天目山“破月山庄”委托,护送一批文定,前往山东日照“射日山庄”下聘,孰料行至中途遭人拦截。孩儿艺虽未精,可也不能束手就擒,奈何对方出示的竟是‘武林令’。前者总局白惊天总镖头,押运‘武林道’巨资失联,人家要以镖抵债,孩儿身为‘中原镖局’一员,虽非情理之中,却在职责之内。而文定之失,亦非孩儿力所能偿,唯恐祸及池鱼,是以归隐为名,尽遣里外。此次出门,假托访友,实则暗赴请罪之约,惟愿求得开恩,饶恕孩儿满门。至于孩儿,死虽有憾,却不足惜。囊中还有些许余银,可添作家用,老黄性灵当识归途,母亲大人若难饲养,可择一良主赠与善待。见信后还望务以孩儿为念,云英贤淑,自会侍奉母亲大人天年。只是可怜我那遗腹的孩儿,然人各有命,伤之不尽呜呼哀哉!

    另一封信上,注着云英阅,想是留给他妻子的,拆开展读,满纸尽是缠绵眷恋,却无别的线索。

    齐天取出令牌,只见巴掌大小,触手冰凉,质地似金非金,似木非木,遍体通黑。令牌的一面铸着廿八个篆文:利而不害,天之道;厚德载物,地之道;守善弃恶,人之道;行侠仗义,武林道。

    齐天翻转令牌,另一面镂着一幅众人拾柴生焰图,焰纹纵横凌乱,拿着折回厢房,问道:“韩三爷可识得此物?”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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