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突然而至,街面上全是抱头猛跑的人,葛雷逮着人就问对方有没有看到自己师傅,被逮着问的人无一例外都甩开了葛雷的手,骂道神经病。
葛雷从文府一路在雨里奔走到了学校门口,到处都不见师傅的身影。而自己的头皮被大雨打的已经麻木了,全身湿透的可以扭出一桶水,却又想不出师傅到底去了哪里!
葛雷朝着天空,朝着雨里大吼一声,声音瞬间被雨水吞没了,像是要说的话被掐在了喉咙里,心口堵的难受。
“你回来了!”文咏衫看到葛搭拉着个脑袋,浑身湿哒哒的回来了,又对云姨说道:“云姨,你刚熬好的姜茶好了吗!”
葛雷默不作声的朝浴室走去,看到浴室的衣架上已经挂好了自己要换的衣裳,鼻子竟一阵发酸。
“你坐这里别动!”文咏衫手上拿着吹风机,拍拍浴室门口的椅子,示意葛雷坐下去。
葛雷还在担心师傅的安危,木偶似的坐着,听着吹风机里嗡嗡嗡发出的声音。
原来葛步平跟着梁校长出了校门,一辆车停在了面前,梁校长一步开了车门,一边面露笑容的把葛步平请上了车,车门一关,梁校长自己并未上车,可是车子已经启动。
葛步平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用力推开着车门,可是车门已经被死死的锁住。
葛步平刚想反抗,结果被坐在旁边的人,当头一捧子给打晕了。
葛步平被倾盆的大雨浇醒了,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站着两个人影。揉了揉脑袋,爬了起来,这才看清楚确实站着两个人,再往旁边一看,自己已经到了海边。
站着的并是何士东和他的打手!
何士东对葛步平早就积怨已久,强行将自己小孩的死怪罪到了他的身上,再加上被葛雷几次的戏弄早已经怒火中烧。
何士东在暴雨中大笑,不等葛步平完全站立,一脚踢了过去。
葛步平脑袋受了一棒,正昏昏沉沉的,躲避不及,腹部被重重的踢中,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地面激起四面水花。
葛步平这才记起,这人是多年以前,在自己医馆出现过的,他是想要偷走黑石的青年父亲。
葛步平再爬起来,想要询问其中原因,然而还未来还得及说出口,又被子一拳打倒在地。
何士东两眼zhang红,特别看雨水敲打着海面,并像是自己的孩子在海里挣扎受苦,这样一想更加停不了手。
一拳一脚往要害处打过来,葛步平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嘴里和身上骨折的血染红了雨水,然而很快又被落下的雨水给冲刷掉,只见葛步平全身都变的惨白。
葛步平流在一次次倒下又起来,起来又倒下的过程中,终于彻底的倒下了,身子瘫软在雨水里一动不动。
何士东也终于打累了,朝旁边的打手挥挥手,示意他接下来动作。
天微微一亮,葛雷惊坐起来,下了床就往楼下跑去,开了门却并不见师傅的身影。
“小雷!”云姨在准备做早餐,听到客厅里有动静,过来一看,见葛雷站在门口发呆。“你别担心,葛师傅这么大的人了不会有事的!”
葛雷心神不宁,只能希望师傅千万别再出什么事情。
手机滴滴的响,一看,是一条不明身份的男子,被害,头颅残忍
葛雷双手发抖,点开新闻,很快翻看了图片,图片上一只惨白白的头颅挂在城门旁的大树上。
葛雷从小被师傅抚养大,对于师傅的点滴都非常的了解,一眼并认了出来,这只眼睛突出,面露惨相的头颅是自己的师傅。
葛雷啊的一声大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赵叔,赵叔!”
司机闻声赶了下来,见葛雷抓耳挠头的样子,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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