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雪却是初次碰见,身子猛烈痉挛,抖个不停。
她眼睛闭紧,根本不敢看黎寒磊半眼。
他竟然是
一想到他握着黑漆的手枪,噬血无情的模样,她连心尖都在抖,抖得全世界都在破碎。
如果身体可以动,她一定会挣扎着跑掉的。
黎寒磊并没有离开,却反身回了原来的那间客房,将她丢在了床上。
丢,是的,他极不屑地将她丢在了床上,像对待肮脏的垃圾。
江盈雪狂抖着唇,她知道自己欠他一句感谢,却因为经历了刚刚的凶险,怎么也无法成语。
”人尽可夫?真够贱的!“
黑宝石般的眸子陡然一睁,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黎寒磊:“什么”
”难道不是吗?“黎寒磊从鼻头里哼哼出这样一句话,鄙夷得直接将她视为粪土,“才下了我的床,就等不及要投到别人的怀里去了?”
他分明记得别墅的床上,有一滩处子之血。
他也分明地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那张薄膜的破裂。
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了?
真如现下流行的那样,破罐子破摔,跟一个男人做和跟一百个男人做,没有区别了吗?
江盈雪无法接受这样的话,她摇摇头无助地想要解释,而黎寒磊已经释怀一般“哦”一声。
她以为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会听到体贴的话语,不想说出来的话更加伤人:“我想起来了,我们上床的时间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难怪。”
难怪她会耐不住寂寞急着出来卖了,说来说去都是钱忍的祸。
”他给了你多少钱?“
一连串的污辱加追问,江盈雪觉得自己被无数的粪水淋过,全身上下又臭又脏,已经无法入眼。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夺走了她的身子,还极尽所能地污辱她,真是太过份了。
她一闭眼,火气噌地蹿了上来,赌气道:”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还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早被他认定是这样的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黎寒磊咬牙骂起了脏话,看到眼前的江盈雪连话都不屑跟自己说,更泛起威信被人触犯的怒火。
他长指一掀,直接扯掉那件盖着江盈雪身上的西装,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甩出去。
马上,他高大的身子覆了上来,嘴角斜出一抹邪肆:“那我们就来做。”
这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江盈雪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从狼窟进入了虎窝,眼前这个男人比刚刚那个花衫男人还要横蛮,还要霸道。
身体一丝不挂,唇马上被男人的唇粗鲁地封住c吮吸。
他的唇压得好紧,牙探出来在她的唇上无尽啃咬。
这个吻一点都不美好,带着惩罚的痛楚。
她着力挣扎,他的唇却像上了胶般,贴着她就是不放。
血腥味浓重,江盈雪知道自己的唇,被他咬破了。
变态!还有比他更变态的吗?
为什么永远都会遇到这些可恶的男人!
黎寒磊丝毫不关心她心里的想法,那股清淡干净的香味,再度从檀口中传入他的舌尖,就像舔到了香甜的蜜汁,他欲罢不能。
原本只想给她一个警告,此时却已完全收不住势。
他身体里那股未退尽的涌上来,急切地渴望着她的身子。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却可以感觉到痛楚。
江盈雪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做下这些可耻的事情,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徒劳无力地骂着:”流氓,畜牲,给我滚开!“
黎寒磊占据了她,享受着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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