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昏沉,无力地小手只得勉勉强强扶着那人的肩膀。
忽然,她感觉到,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棍,正在冲撞着自己。
似乎执棍的人颇不得法,撞得她到处生疼。
“疼啊疼轻点”吴真推不开那人,小猫一样地叫唤,粉脸红嘟嘟地,可爱得紧。
那人受不了这般诱惑,不管不顾地,又啃咬了下去。
缠绵间,吴真的小手轻轻捉住了戳她的那根棍子,好似粗大,握不住,只能扶着。
她扶着它,轻轻送到了该去的地方,“这里是这里呆子”
那人愣了愣,旋即附在她耳边。
“我是什么,再叫一次?”耳垂被他舔了一道。
吴真想,这个梦,真特么写实。
她傻兮兮笑了,“呆c子。”
下一刻她笑不出来了,一股把身体撕裂的力从下面传来,吴真急促地惊叫一声,受不了那股痛楚,直接歪歪晕倒过去。
疼疼得要命无数无数地疼冲击着她,她的腹部c她的尾椎骨c她的大脑。
那股劲儿憋在脑海里,最后似烟花,炸裂出来。
竟是这般——舒爽
吴真醒来的时候,天边挂着月亮。
她为自己做的梦感到羞耻,羞耻极了
眼角出现一片蓝色衣袂,那人揪干锦帕,贴在她额头上。
她赶紧抓住他的衣袖,“师兄”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沙哑。
“兴致一来,便叫清澜哥哥;想要丢弃了,就换回了师兄?”男子冷笑道,嗓音沙哑。
吴真:“”
“冬天酒后,不要随随便便泡温泉。”顾清澜又道,“你浑身发热,已经昏睡了三天了。”
“哦”吴真不免有些失望,看来那真的是场了无痕的春梦呀
见那人默默撇开衣袖,少女赶紧又不要脸地拽了上去,“清澜哥哥你去哪里”
听到这个称呼,顾清澜的眉角一挑,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抬,“维之熬好了粳米粥,我给你端来。”
吴真讷讷点头。
顾清澜离开了一会儿,旋即又回了来。
她盯着他的脸,一口一口由着他喂给自己吃。
“我脸上,有东西?”顾清澜问。
少女摇了摇头,“只觉得,清澜哥哥比粥好吃。”
一句话,令那碗粥,差点端不稳。
吴真闷闷笑出声,她趁顾清澜晃神,轻轻靠在他胸膛,“清澜哥哥你是不是也守了我三天三夜。”
男人浑身僵硬着,半响,轻轻嗯了一声。
少女笑逐颜开,引首,啾咪——亲了男人一口。
“清澜哥哥,月怀最喜欢你了”
蓦然间,男人手臂一收,搂紧了少女。
吴真的背部,被炽热的胸膛所笼罩,她只听到头顶地男人喑哑着嗓音问,“哪种喜欢?”
“你猜?”
“猜不着月怀,别逗我了给我个准话”顾清澜道。
吴真抿了抿嘴唇,“就是,阿娘喜欢阿爹的那种喜欢”
接着吴真听到几声闷笑,男人好似真的好开心,他的脑袋蹭到吴真颈边,安心地嗅弄着。
养了两天过后,吴真偶然听到阿娘王英抱怨,那张砍刀门小公子的画卷,莫名其妙被人毁了,还是用剑割成了两截那种。
“你说是哪个小兔崽子干的,我找你清澜师兄帮忙,非要揪出来不可!”王英气得不行。
吴真倒是偷偷地掩唇笑了。
故事回到季师如看到桃花妖七月化形的那一天。
这一世,因楚维之与宁无霜接连的打压,季师如不若之前,早已没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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