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县长途汽车站,一体魄宽大,棱角分明的男子,正赤c裸着上身跨坐在摩托车上,一脸欣喜的盯着出站口。
“小夜!”
男子忽然高呼一声,犹如雷震,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但看到男子那一身腱子肉,赶紧移开了目光。
“不是当兵的就是黑社会,不招惹的好。”路人心头纷纷涌起这个念头。
刚出站的白夜听到呼喊,这才望了过来。
“大川!”
白夜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
“好兄弟,让你久等了!”
白夜心头有千言万语,到嘴里却只剩下这一句。
“哈哈,你跟我还客气个屁,上来,走起!”
大川哈哈一笑,拍着白夜的肩膀,指了指摩托车说到。
用劲之大,浑然不顾痛的咧嘴的白夜。
摩托车一路飞驰,白夜坐在后座,满脑子都是丝雨的身影。
四十年啊,终于,要见到你了。
白夜家的小租屋在县城另一端的pf区,算是郊区了。
为了给白夜和殷丝雨结婚,两家的母亲凑钱给二人在城区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楼房。
“小夜,两个阿姨和丝雨都在布置婚房呢,咱直接去哪里。”
大川雷鸣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甚至盖过了摩托车的轰鸣。
车头一转,拐进了小区。
三楼,婚房门外。
“姨,我们回来了!快开门啊!”
刚到门外大川就吼了起来。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忙碌的声音。
开门的正是母亲。
白夜一愣,下一刻便直接直接扑进母亲的怀抱,一声声的叫着妈。
“妈,妈,妈,我好想你。”
带着哭腔,几欲哭了出来。
张淑琴拍了拍白夜的后背,搞不懂儿子这是怎么了。
“好了好了,都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像没长大的孩子?这才几天没见!”
白夜连忙止住内心的翻涌,用力收回了眼泪。
张淑琴是白夜的母亲,老爹在白夜小时候就去世了,张淑琴一个人将白夜拉扯大,其中苦楚可想而知,岁月已在其脸上留下了多少痕迹,才四十岁的人,已然满脸皱纹,双鬓泛白。
看到母亲的白发,白夜刚忍住的眼泪又差点掉了出来。
“这孩子怎么了?莫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
一旁传来准岳母沈夏好奇的声音。
白夜转头,准岳母沈夏比之母亲也没差多少,已然苍老。殷丝雨刚出生,沈夏就被负心汉抛弃了,婚都没接。
也许白夜和殷丝雨相似的经历,才使得二人相知相爱,相约白头。
白夜尴尬的挠挠头,唤了声妈,这才错过身。
边走边说:“没有没有,就是想你们了。”
“丝雨呢?”
“里面贴喜字呢。”
张淑琴咧着嘴,满脸的喜悦,显然对这个儿媳妇很满意。
推开门,一道靓丽的背影站在床上,披肩发,白色丝袜,黑色短裙,格子衬衫。
正努力往床头的高处贴喜字。
不是殷丝雨还能是谁?
“丝雨。。。”
白夜刚守住的泪水这次再也不受控制,一股脑全涌了出来。
喉咙里放佛塞满了石头,只咕隆出两个字。
自己午夜梦回四十年的人儿,终于见到你了。
“白白,你这是怎么了?”
发觉了白夜的异常,殷丝雨上前一边着白夜双颊的泪水,一边心疼的问道。
“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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