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举不傻,自然能从我话里听来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在接受上,还是花了一小片刻。他也没有直接说出是谁,反而给我讲起了那马学海的身份。不过还没开口,就被我抢先一步又问了一句,“姓马的人,如我所闻,还有我前面遇到的马东,都是属东府炼天宗的人。怎么我会在这里遇到这马学海还是西府雷音寺之人?依他本事,地位实则也不低吧?”
“大人千万不要拘泥一个姓字,马姓是大姓,整个漠乱海大约有三成的人都冠马姓。难不成都是炼天宗的人吗?老早以前人少的时候确可以这么说,但长时间的融合,马家开枝散叶。早都算不清了。”金德举否认掉我的观点,继续说道,“但说到这个马学海,还真没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
“这个马学海,不但雷音寺有关系,而且炼天宗也有关系。”
“这是个什么道理?”
“这个马学海的父亲,是炼天宗的一门长老。其母亲,是雷音寺下属寺院慧能主持的女儿。”
前面听那个什么祸害王胡子一家人的严静善是雷音寺戒律院的大师私生子。怎么现在又牵扯上一个寺院下属主持的女儿了?不过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发条戒律还不是他们自己说了算?不过我想不明白的是,按这个关系来算,明显的是雷音寺戒律院的大师地位要比其下属寺院的一主持地位高吧?怎么还能不简单咯?
“不能这么讲。”金德举道,“前面那个戒律院的严大师,正值壮年。而这下属院的主持,已经年近七旬,是从雷音寺里面退出来颐养天年的。这马学海,年至十二岁之前,都是跟着慧能主持生活。这么说,大人您应该能明白了吧。”
所谓老狗不死,余威尤在。看来这个慧能主持还真的比那个在位的更难对付就没什么问题了。而且就如常人所说,爷爷辈可能对自己的孩子很是严厉,但对于自己的孙子,绝对是溺爱。尤其这两人关系还那么亲近。想也不用想,这马学海身死。必然会触怒到那个老主持。
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老主持定然会赌上一切来为他的孙子来将此时解决,他现在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吗?
金德举又补充道,“而且慧能主持的女儿,早早去世,之后马健宗师才将之带回,教育至今。临行之前,慧能主持赐名学海,意味学海无涯苦作舟。因其特殊的身份,加上最近雷音寺欲要和炼天宗拉近关系,所以才将马学海放入西府之中处理事务,缓和局势。”
金德举说到这一步,我再不明白这个马学海的重要性,那我就是结结实实的傻子了。这么一个大局势之下,马学海真有可能成为炼天宗与雷音寺关系的纽带。但现在被杀,那问题就大了。
同时我心中也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人会出手动这个马学海了。从偷袭那人的手法上,我还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想来也是故意隐藏手段。
马学海死后,最有可能受惠的,就是皇宫内的杨家。兵不血刃地拉来两家的关系,这一手还真是高。但也有可能不是,雷音寺和炼天宗里面也不是铁板一块,必然会有自己的大大小小的势力纠葛,至于具体到什么人,我自然也不明白。
当我视线对上金德举,金德举也是举起手来无奈道,“大人,下面什么情况您可别指望我能说出来什么了。”
叹了一口气,捏了捏自己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暂时不要想了,话题一转。“你今天出去,应该是为了那马学海之事吧?”
“是的,大人。附近能露的上脸的人,都被叫了过去。西府邢院的人,已经开始逐个调查了。”
“哦?”我听他这话有些不解,“那你又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嗨!”金德举摆了摆手,“大人您也不想想。就小人这个实力,能有什么本事威胁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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