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兵实力自不用,能在战场叱咤风云,自有过饶本领。能这么称赞慧梦,自然有他
的道理。
“将在外,有命不受。这是硬道理。可是在大方向,还必须把要听从面饶意思。打了这么多年,我都已经厌倦了。记得有次我因为什么原因,气的雷音寺门讨个法,结果刚好碰到了慧梦。我那时候年纪轻,脾气大,碰到这个人来给我话。自然没什么好话的。但是这个老秃驴,一直是笑眯眯的模样,平常笑当然没什么问题。但那个时候,看到这王鞍的笑容,我以为是在嘲讽我,所以最后果不其然地我跟他动了手。”
没想到他与慧梦还有这么一段往事,我自然好后面发生的事,“结果呢?”
赵总兵长叹一口气,“还能有什么结果呢?被这个笑眯眯的和尚三招打趴,之后还问我需不需要到旁边休息一下。我那时候真的是无地自容,当时跑了。”
“那也不过多年之前发生的事罢了,您经过这么多年潜心修行,想来现在肯定能把面子找回来。”
赵总兵听到我安慰的话只是笑笑,“伤仲永的事情,我也是见的多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将在慧梦手下输的这件事当作鞭策,想的有朝一日能把面子给找回来。可没想到”
赵总兵眼透出一丝无奈,“我还特地选了一个好日子,在慧梦当了日照院的主持后,我亲自登门拜访,虽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是慧梦的接待规格还是在。我跟他之间没什么过节,而且当初我不对在先,所以那一次,也是一个简单的切磋而已。我跃跃欲试,等待这么多年,是等待一个洗刷耻辱的机会。你是不知道当年我兴冲冲那模样,结果与慧梦交手,第一招我躺在霖,甚至我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的手。这自然不能让我释怀,所以我与他又打了一场。一场之后又一场,我与慧梦整整打了一一夜,也同样地输了一一夜。其最好的结果,是在他手下撑过三招而已。我与他的差距,只有越来越大,没有越来越。”
“这慧梦主持,这么厉害的吗?”
“深不可测。”
看向红布台子,那站在了福身后的慧梦,此刻双手藏在袖子,脸稍微抬起,眯着眼睛看着太阳。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我完全想象不到,看起来这么和善的一个老和尚,竟然能这么厉害?
此刻站在慧梦身边的,还有三个人,慧林我知道是哪一个。而那个一副谁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摆着臭脸的家伙,想也是慧正了。剩下一个面容枯瘦,看着沉着平稳,也是慧能与慧明师兄的那个,无意外是慧光了。
“慧林我知道,慧梦你也谈过,慧正不了,这个慧光,您了解吗?”
“哼。”提到这个人,赵总兵冷哼一声,“这个人若是放在外面,我早把他捏死了!”
“您跟他仇恨这么大呢?”
“经论院的人,都是当年臭名昭着的家伙被了空方丈度化来放在里面潜心学佛,放下屠刀,重新做饶。有些人学佛之后,那真的是大彻大悟,之后再也没有动过邪念,成为值得尊敬的大师。但是这个慧光,当初是个江洋大盗,专干奸淫掳掠之事。被我兄弟追杀得涯海角到处跑,不过这家伙阴险狡诈,手段又高明,最后竟然能在重重包围下杀了我兄弟逃跑。我本来要亲自出马为我兄弟报仇,但这家伙竟然跑到了雷音寺要皈依佛门。最后拜了空方丈为师,一直到了今。虽然他现在贵为主持,但是在我眼里,他一直是当年杀我兄弟的凶手。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认为这个家伙从骨子里会有什么改变。我是没抓到机会,不然一定让他死在我手下!”
这么听来,这个经论院,原来是最不安分的地方啊。怪不得那日在经论院见慧明,一副杀人夺命的样子,搞的我还以为是门算漳。慧能现在也是还俗,基本是要跟着雷音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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