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骞闷闷地说。
周皓瞥了他一眼,嘴里嘀咕,“不是你要喝的嘛。”
江羽骞转过身子,继续排队。
周皓还是走回到长椅上,坐了下去,低头专注地玩着手机。江羽骞这边也挂完号了,他走到小疯子跟前,“你陪我进去。”
“你自己进去,”周皓挑起下巴往前边指了指,“就在前边啊。”
都这样了,江羽骞还能说什么,他无奈地看了几眼小疯子,最后还是自个儿进了诊室。
冬天严寒,急诊这会儿人不多,护士站的几个小护士在叽叽喳喳说着悄悄话,眼睛时不时地往周皓这边瞄。专注玩游戏的周皓当然不会知道,在人家小姑娘眼里,他跟江羽骞已经成了热烈讨论的对象——
两个帅哥,一个陪另一个来看病,怎么看,都是一对儿。甚至她们,已经开始脑补谁攻谁受,不过意见很不统一。甲说玩手机的是攻,因为很是傲娇,不爱搭理小情人;乙偏说刚才排队的是攻,显然是腹黑攻傲娇受;丙偷着笑,别人问她笑啥,她深藏功与名,也许是互攻呢
很快,江羽骞从诊室走了出来,开始缴费,拿药,他默不作声地做完这一切。他的身体站在离小疯子几米远,静默地看着小疯子。
相似的场景令江羽骞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夜里,小疯子斜靠在医院椅子的扶手上,精疲力尽,无依无靠。
此时的江羽骞如同当年那般,蹲下了身,他温柔地对着面前的爱人说,“皓皓,我交好费了。”
周皓放下手机,站起身,“走吧,去输液室打针。”
江羽骞有些小小的窃喜,他又问了遍,“你陪我去啊?”
周皓伸手拉起蹲着的江羽骞,“嗯,走啊。”
打完针,医生交代了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再三叮嘱,不能喝酒。
从医院出来,他俩一前一后往公交站台走。县城里的人生活方式很慢很慢,就连走路,他们都是慢慢悠悠的状态。
此时,站台上还有三个老年人,也在等车。他们彼此并不认识,站了一会儿竟然互相说起话来,所谈内容不过是孙子成绩好坏,孙子能不能考试县重点,还有啊,就是你家又补了什么课,他家又报了什么兴趣班。
周皓用耳朵在听,其实他没想听,只是那些人的声音太大了。一口南方的卷舌方言,呼噜呼噜地飘荡在冬天的公交站台。
他突然问江羽骞,“江羽骞,你以前上过补习班吗?”
江羽骞愣了愣,他听不懂这里的方言,自然也听不懂那些老人的谈话。思维跳跃太快了,他反应不过来。好端端的,小疯子问他这个做什么。
“没有。”他说的是实话,他家都是给他请的家教,一对一辅导。
周皓笑了笑,“我也没有,但我成绩就是比他们好。”然后他又垂下头,安静了。
听到这里,江羽骞才算是听明白了,这人又钻进死胡同了。
“皓皓,时间还早,咱们一起去看个电影吧。”江羽骞试图扭转小疯子此刻的想法。
“都有什么电影啊?”周哈问。
江羽骞感觉成功了一半,他赶忙在手机上翻了翻,“有一部是特工,还有一部讲海洋探险的,其他好像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有深海恐惧症吗?”周皓极其认真地问。
江羽骞柔声地说,“没有,你有吗?”
“我也没有,那就看那个海洋探险吧。”周皓扬起身子,指了指,“从这条路走过去,再拐个弯,那边有个横店电影城。”
正是周末,来看电影的小情侣特别多,他们选的是后排的位置,买了一大桶爆米花还有两杯可乐。都是周皓掏的钱。
震撼的开场音效响起,屏幕上紧接着就出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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