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晚!”他直接开出条件,“我已经爱了你十年,你的目光却未曾在我身上停留一秒。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想得到你的人。”
“你的价码未免太高了。”
“是吗?可这是建立在有可能给凌带来伤害的基础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为了你,连他都除了你,我不会因为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兄弟。”
做出这个决定,an也是万分艰难。但谁叫他爱了她十年,只要能接近她,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没有强迫你,是你自愿这么做的。”欧怡雪骨子里透着股高傲。她知道该如何利用男人的爱,却又不与他扯上任何关系。
“你总是这么懂得如何伤我的心几年前是这样,几年后也是。凌已经结婚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手?”
“他没有!那根本不算结婚。他现在做的事是会害了他一生,我是在帮他。”欧怡雪振振有词地辩驳,“你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回去吧!”
她倒了杯红酒,悠然坐在沙发上,安静茗品。瞟了眼僵立在原地的an,紧皱的眉头透着不耐烦。“你怎么还不走?”
“你变了!以前的你很善良,不会这么心机地利用别人,也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是吗?”她满不在乎地反问,“那说明我以前伪装得很成功不是吗?”
“我后悔我的决定了。”
“但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了解你,即使伤害全世界,你也不会对不起我,对吗?”欧怡雪一点都不担心,显然已经将他吃定了。
an略微握紧拳头,有种被人耍弄的感觉。她就是认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做吧,可偏偏他无法对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绝情。
他扭头,愤然离开了。
欧怡雪瞥了眼被重重甩上的门,嘴角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嗤。
再有成就的男人,都会有软肋,而痴情就是an的软肋,她早就算准了他会帮她。
只是她没想到,他竟敢索取那么高额的回报,简直是自不量力。
虽然说她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少女,对贞操也不是那么在意。有需要的时候,甚至会去夜店招牛郎。但她决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她,让她用身体作为回报。
而且,一旦她与他发生关系,莫少凌一定会知道,她才不会引火上身。
愚蠢的男人!不过是她的利用工具而已。
莫少凌打电话回来,说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乔斯挂断电话,心顿时又揪了起来。
现在他一不在她身边,她就会胡思乱想,害怕他和欧怡雪在一起。可她又不敢在电话里问他,就算她问,恐怕他也未必会承认吧。
晚饭她只吃了一点就上楼休息了,一直睡睡醒醒,总是无法安心。半夜时,她被“咣”地一声巨响吵醒了,外面暴雨倾盆,电闪雷鸣,十分恐怖,窗子剧烈地拍打着,瓢泼大雨洒在她脸上。
她摸索着起身关了窗,想起小恒最怕打雷,却没有过来和她一起睡,不由得有点奇怪。摸索到他房间,轻唤。“小恒小恒”
她隐约听到他痛苦的嘤咛声,却什么都看不到,更加担心了。
她几乎是扑到他床边,摸到他的身体,滚烫滚烫的,像着了火一样。身体还在不停抽搐,半昏迷间痛苦地嘤咛。“妈咪痛痛”
乔斯慌了,忙大叫嫦姨,一边紧张地问:小恒,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回答妈咪啊!哪里不舒服?小恒”
他滚烫的身体像火一样炙烤着她的心,她急得掉眼泪。“小恒你说话啊妈咪害怕”
“少奶奶?怎么了?”嫦姨披着外套急匆匆冲了进来。
“我不知道小恒是不是生病了”她恨自己眼睛瞎了,什么都做不了。
嫦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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