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他们找了一个僻静的饭馆选了个包间落座。
“你跟我说说那天你们到底干什么了?”
耗子仍旧装傻充愣的说“哪天啊?干什么了?”
赵俊楠瞪着眼睛说“还装!林木森的开除文件都下来了!你还装!”说完赵俊楠也觉得自己激动的有些失态了。
“啊?木头被开除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耗子想了想说“那天我们去东城别墅区取东西!”
“取东西?还是偷东西!”
“那就看你怎么想了。”耗子顿了顿接着说“出来的时候撞见了保安,木头的手有伤行动不便,我们就在别墅区的岔路口分开了。再往后就不知道了。”
赵俊楠低头沉思,她在想这件事怎么办才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替林木森担心。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林木森这种人就算不被开除也很难混毕业。现在真的开除了,自己还是很想帮他。跟耗子聊了一会,也觉得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出了饭店门没有回学校,打车去了龙腾矿务局局大楼。
得到账本的王建业到档案室查了收款人的资料。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又去几家经办银行调取当时的影像资料。可是影像资料3个月一清理,现在什么都找不到。这让自己的调查工作陷入了僵局。如果现在把账本交给检查组。会不会让检查组觉得是有人故意伪造的。而且如果消息泄漏会不会打草惊蛇都是个问题。坐在车里沉思了好久,才想到女儿说的王天池。她说这东西是王天池给她的。拿出手机想拨通女儿的手机号询问一下。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学校应该在上课。想了想有收回了手机。双手握住了方向盘目视着前方。忽然他觉得去趟劳教所问问这个王天池应该更加直接。想到这王建业一刻都不想耽搁,发动了汽车直奔劳教所。
一晃王天池已经才劳教所里呆了半年了。因为有市长王建业的话。所以外人都不能过来探视。王天池的亲爹本想花钱平事。可是找了不少的关系也没有效果。只能花点钱让王天池在里面过的好一点。就这样池哥在劳教所里的日子也算清幽。他住着单间,平时也不用出去干活,就连出去放风他都是单独一人有两个狱警看着。俨然一副重邢犯的待遇。这也让王天池与外界彻底绝缘。
池哥并没想到自己会在酒店就被警察带走。所以他留给木头和耗子的话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俩。只盼着他俩会看到他空间里的那个草稿。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娃就越发的灰心。想着半年都过去了一切都该尘埃落定了。想必真是自己玩大了。躺在单人床上望着光秃的棚顶出神。
正在这时劳教所的所长打开了大门。“王天池。出来一趟。”
王天池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服从的从床上起来跟着走了出来。
等进了监狱长的办公室王天池就看见了正坐在会客沙发上的王建业。王天池的脑子飞速运转,猜测着他的来意。
监狱长看了一眼王建业,就退出门去。
“坐吧!”王建业一指对面的沙发。
王天池坐下来仍旧盯着王建业看。
“说说吧?”
王建业这句含糊的发问让王天池不知如何作答,想了想说“叔叔,是我的错。我不该”
王建业清了清嗓子打断了王天池的回答。“我不是来聊这个的。”
听王建业这么说王天池似乎明白几分试探的问“叔叔您来找我是账本的事?”
王建业眼睛一亮然后又恢复平静的说了句嗯。
“账本上的东西已经很详细了。不知道您想问什么?”
“收款人到底是谁?”王建业不兜圈子直直的看着王天池。
“您来之前看过收款人的档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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