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反面角色,可当他身临其境却发现王熙凤也有赤子之心,在她刚嫁给贾琏的时候对贾琏也是一心一意,就像现在,玲珑机变却不失妩媚可爱。
任何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也不是一天炼成的。
从她面相上看双眼波光潋滟,面带桃花气色,五官柔和,正是气运攀升之时,若按照这样的面相走下去她不会有离婚之难病亡之灾,只她天停高耸c地阁瘦薄,是少年繁荣,中年枯败之相,这不是皮肉相而是骨相,骨相却是难改。
贾琏抬起王熙凤稍尖的下巴唇露冷笑,笑的王熙凤心里发凉,“二爷你看什么?”
贾琏把王熙凤往怀里一搂,抚弄着她的下巴调笑道:“你既和我说了掏心窝子的话我也和你说些掏心窝子的话,在这家里我只你一个,那些丫头仆妇哪里配给你提鞋。平儿我也不要,往后只守着你过日子,你看好不好?”
“我自欢喜,你可别是哄我的吧?”心里虽然把贾琏的话当成放屁,可又止不住的高兴。
“不哄你。只你也答应我,你要和我一心一意,凡是家里的事c你自己的事都不许瞒着我,若让我知道你瞒了我什么,我也不和你缠磨,一纸休书给你了事,你可能答应?”
王熙凤又是欢喜又是狐疑的看着贾琏,嘴上却道:“你若做得到我就做得到。”
“你是一点不肯吃亏。”贾琏抬手把帐帘金钩扯了下来,搂着王熙凤的腰肢就滚进了绮丛锦被中。
一时颠鸾倒凤,被翻红浪。
平儿尚且不知王熙凤想把她给贾琏的事儿,在门口听见里头的动静脸一红就端着针线笸箩守在了门外。
睡别人老婆有一种禁忌感,这一番胡搅蛮缠把王熙凤累的直喊腰疼。
完事后王熙凤迷糊着睡去,贾琏却精神奕奕。
他贾氏一脉天生神相,却逃不过短命的诅咒,所以他真正是个混吃等死的人,既决定扮演贾琏,这王熙凤这荣国府他就勉为其难的接收了。
什么天阁宽地阁瘦短命相,他说要改了王熙凤的命那就要改,他是不怕因果反噬的。
却说平儿端了水出来就撞见周瑞家的要往屋里来,她急忙把水倒在廊檐下的芭蕉树下拦住道:“周嫂子你做什么呢?”
周瑞家的笑道:“二奶奶二爷在屋里吗?二太太让过去一趟。”
平儿笑着拉住还要抬脚进屋的周瑞,“嫂子先去我屋里等会儿子吧。”
周瑞家的回过味儿来一指白亮亮的天,眯缝着眼笑道:“到底是年轻夫妻,惯会受用。我也不等了,怪不好意思的,你替我告诉一声吧。”
“嫂子慢走,二太太那里”平儿红着脸往前送了两步。
谁知这周瑞家的腿脚利索,三两步就出了门去。
回到贾府之后,贾琏携王熙凤芃姐儿一一拜见过长辈后便去祭祖告知远行之子已平安归来,林如海拜见贾母奉上了扬州金陵等地的土产手信之后便被贾赦贾政请去了厅上说话,黛玉则被留在了荣庆堂。
这一次有被封为文定伯的父亲陪同,林黛玉是从正门进的,还有荣国府两位当家老爷两位当家夫人亲迎,规格是荣国府最高的了,她也没有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被人耻笑了去,这一次她真正是荣国府的贵客了。
“还是家里好。”王熙凤由丰儿服侍着拆了头上的金丝八宝攒珠髻立即舒服的喟叹道。
贾琏早换上了一身家常衣服,枕在宣软香甜的一摞被子上,翘着二郎腿笑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熙凤对着映在铜镜里的贾琏笑啐了一口,“你才睡的狗窝呢,那是我娘家陪送的千工拔步床,舒服着呢。”
“别弄那么繁复,松松的给我拢上就行了,在外头这些日子天天梳着高髻带着金翅凤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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