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姣姣下了马,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似定住了一般。
“傻小子,你把马儿拉到一边去,我就站在这里。”阴姣姣有些尴尬的说。只见她双手叉在腰间,准确的说,双手叉在腰部以下,靠近臀部。给人的感觉,她是想用手抚摸臀部,却又不好意思。想扭动一下臀部,也不好意思。总之,她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配合着尴尬的笑容,与她刚才那种大咧咧,颐指气使的个性大相径庭。
李不言道好,就将马儿拉到一边去了。
杨千里见景,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外甥女飞马跑了这么远,肯定是大腿或者屁股磨破了。这里人多眼杂,她一个女儿家,自然不好意思说,所以才会那样扭捏尴尬。作为一个老江湖,兼之老狐狸,他眼睛一转,便想到了对策。
“姣姣啊,我看你新收的这个马奴武功甚是差劲,这么跑下去,等回到府上,只怕会累出好歹。以我之见,要不你俩都坐在装粮草的马车上,你看如何?”
阴姣姣听闻舅舅之言,心中大喜,还是舅舅了解我啊,笑道:“哎呀,舅舅对我的马奴如此关心,姣姣在此谢过了。那好吧,既然舅舅发话了,就这么定了。”
李不言在一旁高声叫道:“我不累”
阴姣姣一阵无语,自作多情,舅舅那是关心我,你还真道是为了你?气的眼睛睁的圆圆的,喝道:“少说话,你不累,难道是我累吗?不懂规矩的东西,过来”
李不言心说,我真的不累嘛,小跑着过来。
“傻小子,你知道本姑娘最喜欢哪种人吗?”阴姣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傻乎乎的李不言,又好气又好笑。看起来傻乎乎,实际上,也确实是傻乎乎啊。
“不知道。”李不言摇摇头。
“我最喜欢听话的人,听我话的人,懂吗?”
“哦,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吗?”
“嗯。”
“那你说说,你今天做错什么了?”
李不言一脸蒙圈,什么?!这,转变也太快了吧,怎么就到我做错事上了?沉思良久,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啊。摇摇头,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
“怎么,不想承认自己做错事了吗?”阴姣姣阴沉着脸问。
“我我都是按你说的做的。”李不言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哼,我问你,为什么刚才跑了五十里都不喊累?你这分明是和我做对嘛。”阴姣姣一脸委屈的说:“你这么狂跑,就是和我做对,就是不听话的表现。”
李不言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弯了,是你要我跑的,现在为什么又说是我的不对?我读书少,你别欺负我!一脸茫然,看着阴姣姣,大小姐,你是想玩死我吗?
其实,这其中的道理很明显。阴姣姣要他在前面牵着马跑,目的很明确,让他喊累求饶。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在黄石观的时候,李不言顶撞了她。她要给李不言一些教训,让他知道,在本大小姐面前,强横是没有用的,服软才是硬道理。
结果呢,我们的李不言同志,以他那超强的意志力,牵着马硬生生跑了五十里路。一来,他确实心中有气,不想求着阴姣姣,所以咬牙坚持。二来,这些年,他修炼太虚神功,已经有了一些底子,在奔跑的过程中,真气流转,缓解了疲劳。
阴姣姣说他不听话,倒也没说错,他毕竟是在和她赌气。
“在本姑娘面前,强横是没用的,你看到我那匹踏云驹没有?牠是我大师兄在通灵谷发现的一匹神驹。他们谁都难以驯服牠,哼哼,我当时才九岁,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将这匹烈马训的服服帖帖。”阴姣姣一脸骄傲的看着他,笑说:“你这个傻小子,想在我面前耍强横,嘿嘿,后面有你好受的,咱们走着瞧。”
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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