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不见卫玠,阎云缺到是跑的勤快,每日来辛夷坞说些乐府丧事,明月楼的见闻,给了我个信封,我拆开一看绿珠写的,算来大半年没见绿珠了,这时代没手机没网络,又有诸多礼法规矩限制。明明近在咫尺想见面也如远在天涯般难。
“说啥了”阎云缺品着茶水问
“真没劲,早知如此还不如呆明月楼的好”我额头一下一下的磕着膝盖。
“苏小小,你这是怪我喽?”
“你说呢?要不是你我能沦落到今天”我瞪着阎云缺一脸不满
“哎,洛阳多少女子想当卫玠侍女来着?你这是得陇望蜀,不感谢我还埋怨”平心而论他这话不假。“可我想见见绿珠,你帮帮忙”我扯着他袖子央求
“咳,求人得有求人的样子”
我一听有戏,立马狗腿的讨好,烹茶弄点心极尽献媚。熟知最后他来一句:“苏小小,这男女有别,搞不好石崇还以为我看上了他的女人”
“阎c云c缺”我抓心盘子砸过去,他一跃而起避开,出门时遇到卫玠,便躲在他身后借机说道:“卫老三,你院里的丫头越发过分了,得好生管管”
卫玠看着地上散落的点心,薄唇轻启:“卫氏家训两百遍”
我耸着张苦菜花脸去书房领罚,吃过一次亏,知道在狡辩后果更严重。家训云:认真做事,我又犯规了
门啪啦的震动,我开门一看,门方上钉着一片玉兰花瓣,柔软轻薄的花瓣嵌入木头里,好牛逼的人物居然能用花瓣当暗器,墙头一个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卫央。我拔出花瓣只觉手心里冰寒刺骨。像握着坨冰。
“这是你的?”
“你最好赶紧丢掉”
我这才发觉右手已麻木,有轻微舒痒的胀痛感,“你淬了毒?”
卫央不屑地冷哼像只灵巧的燕子翻然而下,“若淬毒你早死了”
我哈着气揉搓手心,六月天都觉得寒气入骨的冷。“你快点走,被发现就惨了”侍童的轻功我是见识过的,跟鬼影一样,谁知道他这刻在哪儿。
“怎么?担心我”他恬不知耻的凑过来问,一看到他那鬼脸面具我就渗的慌
“我怕被你拖累”
“没良心的丫头,记住你又欠我一回”他话音一落扛沙包似的扛起我翻墙而走,我吓得大声呼喊,奈何发不出声。几经周折落在一座小院里,我指着嘴巴笔画着想说话,他手指一挥我感觉喉咙一松,“哎呦喂!终于能说话了”
刚想找他算账,他却身形一闪走人“给你一柱香的时辰”院落带着几分熟悉,抬头水月居三字映入眼帘。“绿珠”我心头一热眼睛有些泛酸,原来他是带我来见绿珠的。房里透着点点火光,我上前敲门。
“谁呀?”里面飘来熟悉的声音。
我压抑着心跳答道:“绿珠,是我”
门吱呀一声打开,绿珠穿着翠绿色的薄衫子“小小,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绿珠眉目含笑拉着我进屋
“小小,我一直盼着你收到信来看我,你真的来了”
“候门是海,对不起把你一个人扔这里”我拍着绿珠的背满是愧疚
“是我愿意跟爷走的,怎么能怪你”我和绿珠一起躺床上聊天
“小小,如果不遇到爷,我们是不是可以永远这样睡一张床上聊天,去城外烤松鸡,一起跳舞一起笑”
“缘分到了,该遇见的总会遇见”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生命中的人都是过客。至亲如父母,夫妻,子女也只是陪你一段路程。有些孤独终究是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
“绿珠,我呆你这会不会”
“放心吧,这些天爷都不会来水月居”绿珠说的云淡风轻,眼底还是透出几许落寞,男人三妻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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