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出压抑的惊呼,连忙用拳头紧紧塞住自己的嘴,突然瞥见不远处闪过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是那个妈妈桑!
她趁没人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偷偷从负一层仓库大门中遛了出来,轻手轻脚地顺着楼道往正一层爬,似乎要跑出去叫人。
杨媚知道这个夜总会跟阿杰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要是让她跑出去了,指不定会通风报信叫来多少马仔,立刻想也不想,尖叫道:“站住!”
妈妈桑一愣看见杨媚,当即叫骂:“小婊|子给我闭嘴!”紧接着手脚并用往上跑。
“你这婊|子叫谁呢?!”杨媚大怒,踩着满地碎石蹬蹬蹬飞奔上去。她之前已经把高跟鞋脱下来扔了,这时候光脚跑得飞快,夜店领班躲闪不及,被杨媚尖尖的指甲一把薅住了头,当即痛叫:“你这个贱货,快给我放手!”
两个女人滚倒在楼梯台阶上,你撕我裙子,我拽你头,扭打中眼线口红糊了满脸,项链手串叮叮当当滚得满地都是。这俩打起来的激烈程度也许不如男人,但残忍性是丝毫不差的,杨媚拿出了从小不好好学习当太妹的全部撕架技能,拼着对手用指甲死命掐自己的胸也不管,抓着妈妈桑的短裙就三两下撕开,又抓起敌人的高跟鞋,“啪!啪!”用力照脸抽,没几下就把妈妈桑打得不住哀嚎。
“反了天了你还!”杨媚到底年轻力壮,把被夜店领班扯得皱巴巴的裙子一撩,雪白大腿往敌人腰上一跨再狠命一坐,披头散彪悍无比,抬手就是狠狠两巴掌:“想跑去搬救兵?嗯?谁他妈是贱货?”
“救命!救命!”妈妈桑扯着嗓子尖叫:“快来人!来人啊!”
“给老娘闭嘴!”杨媚柳眉倒竖,左右开弓噼里啪啦连打了七八个巴掌,怒吼:“叫你掐我胸!叫你撕我衣服!!撕坏了你赔得起吗?穷逼!!”
——砰!
楼道回声将枪响几倍放大,杨媚惊得乍跳,猛地回头。
一道她十分熟悉的侧影站在负一层中间那个楼道口,右手持枪,居高临下对着阿杰——是江停!
“不准动,”他一字字清晰道,“举起手来。”
仿佛快进的电影突然被按下暂停,阿杰举到半空的灭火器停顿住了,森森盯着严峫。
他们两人脸上c双臂c前胸后背都被锋利的玻璃碎片割出了无数血痕,严峫额头上的鲜血顺着鼻梁流到嘴边,阿杰两鬓血迹也源源不断地顺着脖颈淌进了衣领里,就像两头狰狞对峙的野兽,毫不相让盯着彼此。
许久,阿杰冷笑一声,“哐当!”扔了灭火器,缓缓直起身举起了双手。
江停说:“过来。”
杨媚紧张地望着这一幕,连继续厮打妈妈桑都忘了。严峫握着消防斧的手紧了紧,低低吐出两个字:“小心!”
江停说:“我知道。”
阿杰倒好像置若罔闻似的,从江停出现那一刻就眼错不眨盯着他,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他就这么举着手,一步步缓缓登上楼梯台阶,像是挺悠闲似的,开口问:“你是跟着姓齐那软蛋过来的,对吧?”
江停枪口遥遥指着他的头,没有回答。
“早在五月初你就现那包蓝金的存在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开始追齐思浩这条线?”阿杰目光上下逡巡一圈,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让我猜猜——因为健康支撑不住?”
“”
“你的身体恢复状况,连单独一人追到恭州都做不到对吧。所以就算知道齐思浩这边有突破口,也只能耐着性子养精蓄锐,直到——”
阿杰倏然住口,阴冷的眼珠死死盯着江停,露出了一个不无恶意的笑容。
他说得其实没错,胡伟胜制毒案中江停再次陷入危险的深度昏迷,醒来后整整一个夏天没恢复状态,晚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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