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充任了保镖的下属。
吕布投效丁原时,血气方刚,年方才十五。以为被一州刺史看中,必能一展所学。以其武勇,又有凉州一群小伙伴相助,边疆沙场争雄,自然功名富贵不在话下,封侯有期。
主薄啊,这是官呀。亲兵啊,刺史信重呀。
懵懂少年,一晃十年。
主薄还是主薄,亲兵还是亲兵,当年一起跟随吕布奔赴并州,怀揣着一腔热情,发誓一起争雄疆上,搏个功名万户侯的小伙伴们,流云星散
三姓家奴,吕布,你好!
“堂堂飞将,以一犬待之。”
李轩也笑,心里有底,话出自然就坚定,“并州是个井,一出井,不用挑,吕布何时压不住心头愤郁,就是丁原匹夫授首之时。这号沐猴而冠,最怕下属窜上来的官帽猴儿,被宰了都不会有下属掉一滴眼泪,就是看谁第一个动手罢了。边将粗鄙,不读《孝经》呀。”
说着,乐了起来,“可吕布冤不冤,丁原被谁干,是并州的事。我只是担心并州一乱,干死丁原的不是咱的合作伙伴,新主一换,事不又得重谈?”
“你想怎么办?”贾诩好奇。
“我要知道,还问你?”
李轩没好气,“除丁原易,吕布那人,视之诸侯,视之为将,观感自不同。那是不想为奴,想自己做主的人。我等以并州之主相待,替掉丁原不过反掌之间。
可是,幽并凉三边合作,有主有次,有支配与被支配呀。挑动吕布弑丁原易,想再压一个被压了十年,愤郁不知几何的人,谈何容易?
只看吕布被丁原一匹夫诓骗十年,就知其乃有勇无谋之辈。可其勇难得呀,凉州刺史随意一孝经平叛的跳梁小丑都当得。可‘飞将’之名,那在雍凉边陲之地,是谁都可称得?有叫错的名字,没叫错的外号啊。
我汉地本就缺骑兵将领,吕奉先大将有神,善战无前,用以草原骑兵争雄如虎添翼,我怎忍轻害?
可如此枭桀之雄才,狼戾虎行,一旦弑主,胸中愤郁一泄而出,怕是从此再也休谈支配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他吕布敢再回首十年前么?他敢去看十年前与其一起同投并州的小伙伴的眼神么?
换你是吕布,一身武勇,满腔抱负,求的是功名利禄,万里封侯。却被人一压就是十年,忝为笔吏一主薄,你敢再信义气之主么?”
“丁原何才?何能骗我贾诩十年?”
贾诩撇撇嘴,对被丁原诓了十年的吕布,一点都不同情,反有些幸灾乐祸,“不就是想除了丁原,又不想毁了吕布嘛。”
说着,得意洋洋的瞥着李轩,撇撇嘴,“李小仙呀李小仙,妄我贾诩高看你一眼,以为你神机妙算不输于我,没想到你就是个笨蛋啊。”
“嘿我草。”
李轩气的挠了挠脸,抓狂道,“你有辙就说,损我干嘛?”
“你真的没办法?”贾诩再确定的问。
“没办法。”李轩摇头。
贾诩满意的点头:“那你就是没我聪明,多简单的事啊,你对天空说,贾诩我服你,我就告诉你。”
“日了。”
李轩崩溃的一抹脸,抬手一指天空,“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不是这五个字。”贾诩不高兴了。
“明年送你去并州。”
李轩眼神沉沉的,冲贾诩比划了个二,“我多送你俩字。”
“唔?”
贾诩闻声一愣,变脸一样,马上笑撵如花,亲热的虚拍了李轩两把,“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五百块吧。”
李轩故作大方的一挥手,“我那有想辙特别经费,你想的辙好,我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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