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压根不值得记挂吧。”
澹台君言归来的第一个夜晚,烛火摇曳,两人躺在床上,只说些闲话。
月神听见澹台君言的声音,仿佛还能听见她那些语调之间,细细密密的失落,当时便急了:“不是的,怎么不值得记挂,我是一直记挂的,只偏偏,没有遇上合眼的吧。”
“没有遇上合眼的?”
澹台君言声音中带着恼怒:“这都多久了,要说一百枚簪子选不出,难道一枚簪子,也选不出吗?”
月神是见不得澹台君言变色的,他仿佛觉得自己真正犯了天大的罪责一般,当即从床上弹起来。
“是我错,大夫人莫气。”
“算了。”澹台君言的声音复又低了下去:“无需记挂太多,夜已深,暂且歇息吧。”
她挥手将房中烛火熄灭,闭眼仿佛入睡,月神在黑暗中坐了许久,才终于躺了下去。
第二日傍晚,斜阳西垂,袅袅炊烟升起。月神坐在筱月楼的楼顶,望着远方。
就如邀月楼的梨树因为澹台君言而尽数除去,这筱月楼生长多年的木棉,也因为沐艺可的入住,再不复当日火红盛景。但紧邻院墙而生,曾经挂过花墨耘的那一棵树,却被保留了下来。
想着当初自己一剑将树枝斩断,把花墨耘留在院子里的景象,月神居然轻轻笑出声。
踏月而行,来到树梢,月神忽然拔出腰间月神剑,砍下一截树枝。
将错乱的枝叶与树皮三两下削去,月神盯着那一截木心许久,才将月神剑舞起。
如风如电如雷,剑势迅疾无匹,不像是在削木头,倒像是在修炼最高深的剑术。很快,原本粗壮的一截木心变成细长的形状,仔细看,仿佛是一柄粗陋的簪子。
至此,月神不再狂乱出剑,反而将月神剑当做刻凿刨刀一般,仔仔细细地修理那木簪。
是了,这是月神坐在筱月楼顶时想出的主意,也许未必合澹台君言心意,或许只能送出这一柄,但总归,含着的是他如木一般无法言说的情意。
入夜,梳洗完毕的两人回到卧室,澹台君言先上床躺下,月神却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了今儿?”
实则澹台君言已经忘了前夜的事,却没想到,月神定格似的愣了许久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大夫人,这是,我,这是”
像是回到了多年前,就连与人言谈,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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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专注地做事c专注地玩游戏就会头疼
强求的坚持,反而是对他的折磨吧?
“其实,我挺想继续走下去。”郭冬晨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向往:“如果有机会,我想站到最高的领奖台上,就像奥运冠军那样,让别人为我骄傲,可是”
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郭冬晨笑的有些悲伤:“当我意识到,我再也回不到过去的巅峰我甚至,比不过小学时的自己”
那时年纪小,只知道游戏里的世界精彩好玩,在那个世界,恣意潇洒,享受着无人能敌的快感,即使有些争强好胜的心理,也不懂什么叫“荣誉感”。等长大了,正视游戏,并且想要在其中证明自己时,却发现,太晚了。明明,他才21岁。
兄弟们全都沉默了,此时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李昱开口:“不要放弃,或许,还有机会。”
他已经想到了三个方法,第一,是吴晗,吴晗经常会随机到一些带有治疗能力的英雄,或许对郭冬晨的症状有效果;第二,是啪嗒,啪嗒能够在他脑中驻扎,或许对人类大脑的理解超越人类本身;第三,是生物人研究中心,他们常年研究生物人,或许会遇到过相似病例。
对于王者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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