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龙寺在月光下*寂静,木婉清乍起的哭声,很快便惊动了寺内的所有人,众人纷纷出门想探过究竟。
宋青书也立马迎上了木婉清,木婉清看见宋青书,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像个孩子似的一把抱住了宋青书,声音哽咽道:“宋郎,段王爷说他是我亲生父亲,说我师父是我亲生母亲,呜呜……”
众人这才知道怎么回事,纷纷向段正淳投去耐人寻味的目光,看着这些异样的目光,段正淳很是尴尬。
宋青书抱着木婉清,用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面,无比温柔道:“这是好事啊,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哭呢?”
“人家就是心酸难受嘛!呜呜……”木婉清道。
“王爷,你们先回房休息吧!这事就由我来处理吧!”宋青书看着众人道。
“宋少侠,那就麻烦你了,帮我多劝劝婉儿。”段正淳诚恳道。
“王爷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宋青书客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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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清晨,太阳初升,天边泛起了道道红光。过了一会儿,太阳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上爬,天边露出小半边脸,红光更加的强烈,耀眼,让人不敢看它。再过一会儿,红红的太阳已经出来多半,大地洒满了阳光,好美好美!它使劲地往上往上爬,最后轻轻地一跳,整个跃到了空中,万道光芒照射着广袤的大地,鸟儿开始欢唱,新的一天来临了!
天龙寺正厅中宋青书正在与众人话别。
段正淳挽留道:“宋少侠,何必这么匆忙,何不到我王府多待几天。”
宋青书知道他并不是想挽留自己,而是想挽留木婉清,便向木婉清道:婉妹,你觉得呢?”
此时的木婉清经过宋青书李莫愁一夜的劝慰,情绪已平复,但看段正淳的目光仍有些躲闪。低头小声道:“一切任宋郎做主。”
此时一小沙弥走进了房间道:“启禀方丈,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前来拜寺,这是拜贴。”
本因接过金光灿烂的拜贴,着手重甸甸地,但见这信奇异之极,交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本因方丈识得,便大声念了出来:“书呈崇圣寺住侍”,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书写,大意说:“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便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众人素知大轮明王鸠摩智是吐蕃国的护国法王,但只听说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云集大雪山大轮寺,执经问难,研讨内典,闻法既毕,无不欢喜赞叹而去。保定帝也曾动过前去听经之念。这信中说与姑苏慕容博谈论武功,结为知己,然则也是一位武学高手。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学武则已,既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外人鲜少有人知道,却不知那姑苏慕容氏如何得知。”
本参气愤愤的道:“这大轮明王也算是举世闻名的高僧了,怎能恁地不通情理,胆敢向本寺强要此经?
枯木大师一脸慎重道:“那鸠摩智武功高强,佛法高深,深得吐蕃国王阿鲁巴的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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