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总该给自己寻点乐子,生活要是全被别人安排的形成占据了,就怕是机器,也得有罢工的一天。
陈潇潇此时就是这般想法,看着自己像是活在花团锦簇间,可事事却总没有外人看到的光鲜美好,想爱的人得不到,得到的人似乎也并不爱她。
这中间究竟是哪里出来问题?
混迹在舞台里,她尽情放纵着自己,什么明星什么名利她都等到明天再追逐吧。
昏暗闪射的灯光下,苏光哲和几个朋友坐在角落里喝酒,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捧着网红女,目光在浑厚的空气里多了丝玩味,那个在舞台里跳舞的不就是抢了他妹妹未婚夫的陈潇潇。
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撇开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对身边朋友耳语了几句话,对方眼里不由放出光彩,“苏少,当真要这么玩?”
“我苏光哲说话什么时候不能当真?”又闷了一口酒,他将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个口哨,穿过人群朝舞走去。
陈潇潇只是想发泄情绪,并不想跟别人瞎玩,所以没有喝酒,跳的正尽兴时感觉到腰间一紧被人环住了,她皱了皱眉想要甩开,不料男人却搂的更紧,“美女,不介意一起玩吧。”
“介意,拿开你的手。”陈潇潇毫不留情的拒绝。
“来酒吧就是来寻乐子的,你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也可以搂我。”无所谓她的愤怒,苏光哲噙着坏笑。
“滚!”不喜男人口无遮拦的羞辱,陈潇潇抬起高跟鞋踹向他,却被苏光哲巧妙躲开,连带着压着摇滚音乐的最后一个节拍将她搂在了怀里。
“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陈潇潇气急败坏。
“这就生气了?”苏光哲笑着放开她,“既然不想玩这个,我带你去玩更好玩的。”
不给陈潇潇拒绝的机会,苏光哲就将她拉到了区的架子鼓前,将鼓槌递给她,示意她道,“心情不好,玩玩这个?”
陈潇潇皱着眉头没有接。
“这个也不玩?”苏光哲纨绔的坐在的架子鼓前,笑着道,“不会?还是玩不开?要是不会我可以教你,玩不开可就不好玩了。”
轻扬的语气带着似有若无的挑衅,陈潇潇冷哼一声,接过鼓槌,“笑话,本小姐有什么不敢玩的?”
没出道前陈潇潇最爱耍的就是架子鼓,不为别的就因为酷,艺术生谁没有段叛逆的过去,再加上有个样样优秀品学兼优的姐姐,她也只能另辟蹊径来吸引家人的关注。
想想自己人生的第一台架子鼓还是姐姐用奖学金买给她的,那时她总觉的陈湘做的所有都是在嘲笑她这个不争气的妹妹,直到那场车祸让她彻底失去了姐姐,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姐姐对她的爱。
所以陈湘离世后,她就在再也没有碰过这玩意了,也从那时候觉得自己人生不能再浑浑噩噩的过。
不管哪一行,总得闯出个名堂来。
“笃笃笃咚笃笃笃”摆着长发,她以一种近似歇斯底里的方式越打越卖力,就像年少无知肆意疯狂的模样。
再敲架子鼓,陈潇潇的心境有了不同的理解,钢琴亦或吉他,它们都太过温柔,只能演绎音域的意境,而鼓,却懂人心,它能替人将心底最隐忍却无处发泄的情绪以这种瞒天过海的方式爆发出来。
“咚笃笃笃咚咚咚”
配合着她的鼓声,苏光哲选了首曲调一致的哥,谈着吉他唱起摇滚,苏光哲从小就不学无术,在国外留学这几年也是跟兴致相投的公子哥们过着红酒买醉的生活,别的不会,撩妹的手段却层出不穷,加上长得帅气,嗓子不错,倒是迷倒了一群女人。
陈潇潇敲着鼓,望着苏光哲的侧颜,只觉得似曾相识但却想不起来。
音乐的确是个发泄情绪的好东西,一曲歌毕,陈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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