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王也活罪难逃。
轩辕珞再听不下去皇上假惺惺的父子情深了,不过,他明知道皇上想拖延时间,却并不在意。
他手中有八万大军,足以把整个宫城控制在手中,皇上别说拖延一时半刻,就是拖上三天三夜,情况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他忽然逼近一步,双眸寒意刺骨,“到了现在,你还在演戏?若不是你中了芙蓉丹的毒,现在我哪有命在?”
皇上手指关节处森森发白,珞王说中了他的心事,若不是这个逆子串通**给他下了毒,使得他投鼠忌器,不得不强作欢颜,暂时稳住他们,早就杀了他们了,如今心里憋了一肚子火,杀机已经濒临极限。
“不错,朕多年一向对你寄予厚望,可你这个逆子都做了什么?你阳奉阴违,背后使的尽是阴损下作的招数,连朕都在你的算计之内,你竟然用下三滥的毒谋害朕,朕真是瞎了眼。”
温情脉脉的面纱撕开了也好,至少双方都可以看到对方最真实也最狰狞的一面,皇上终于将憋闷在心底多日的怒火倾泻而出。
至此,他也完全确定,所谓的可以解芙蓉丹之毒的紫兰仙草,不过是轩辕珞稳住他的借口而已,他用紫兰仙草为幌子,骗走了可以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可惜,自己现在才恍然大悟,也悔之晚矣。
轩辕珞见皇上终于露出了掩藏多日的杀机,讥诮一笑,“寄予厚望?别说得那么理直气壮,从始至终,你都只不过把我当成打压太子的棋子而已,你不想看到太子一家独大,便扶植我与太子抗衡,以为我心里不知道吗?”
太子同样也是皇上心头的一根刺,不过此时,明显轩辕珞这根刺扎得更深,皇上脸色阴沉,冷冷地盯着轩辕珞,“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朕也无可奈何,朕自问看重你尤胜太子。”
轩辕珞不屑道:“你只不过想把我培养成听话的木偶,绝对不能有染指权力的半分**,否则,你随时可以收回给予我的一切,让我一无所有,若不是太子势大到了你也无法控制的地步,你是不会允许我参与朝政的。”
想不到帝王心底隐秘的心事,竟被珞王看得清清楚楚,皇上脸上快速闪过一道怒意。
轩辕珞看在眼里,脸上讥诮之意更浓,“你以为我应该无条件听从你的摆布,满足于一个亲王之位,你错了,那么近距离地接近巅峰的权势,让我如何不动心?”
权力,是世上最毒的毒药,足以腐蚀人的心志,令人濒临疯狂,普天之下,皇子是最接近那把龙椅的人,每个皇子,都难免对其生出向往或者觊觎之心。
皇上这才发现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珞王早就不甘于听从他的摆布了,他精心豢养了一条随时都可能反咬自己一口的毒蛇。
既然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皇上也就完全没有必要装作慈父了,威严道:“你想怎么样?”
轩辕珞周身有热血在沸腾,眼底有炙热在燃烧,一字一顿道:“我要你即刻下旨,改立我为太子,并且禅位离宫。”
薛皇后遽然变了脸色,轩辕珞不仅仅要谋朝篡位,而且还想这龙椅坐得名正言顺,她凤眸掠过一道紧张,东宫现在如何了?
轩辕珞仿佛才注意到一身素服的薛皇后也在养心殿,将她眸中忧色尽收眼底,冷笑道:“皇后娘娘不必担心,东宫侍卫还在负隅顽抗。”
这话让薛皇后又惊又喜,喜的是,虽然宫城已经沦陷,但东宫还未落入轩辕珞之手,太子和太子妃尚且平安,惊的是,听轩辕珞的口气,似乎拿下东宫,也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不过,对轩辕珞来说,此刻最要紧的并不是收拾薛皇后,而是要拿到皇上的那道圣旨。
皇上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瞪着轩辕珞,“你都已经带兵杀到朕的面前了,还装模作样地要朕的圣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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