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秋陷入了一个模糊的像梦一样的世界,在那里她经历了一段短暂又荒谬的人生---不是她记忆中的人生,不是那个短暂但是温馨的只有十几年的人生;梦境中的人生里,她开始是身处在一个让她窒息的容器之中,然后她走出了容器,看到了很多违反了记忆中的人类生长规律,直接从一个肉块长成成熟个体的生命。
她不知道是否该称呼那些生命为人,虽然他们有着和人一样的躯体,和人一样的四肢面容,但是他们都和她一样没有她记忆中的人生。
是的,没有她记忆中的人生,她真的有过那段人生么---在一个温馨的孤儿院里成长,院长会给他们烤小熊饼干,会有暖呼呼的热可可喝,也有软绵绵的棉花糖吃,可以在劳动之余尽情的玩耍,直到孤儿院被战火摧毁。。。
会不会那段她看到的,在一个冰冷的试验机构里的人生才是真实的,毕竟,那个最后解救了他们的人是那么的温柔,毕竟那短短几分钟的关于那个男人的记忆给她带来的温暖却超过了记忆中那温馨的人生给她带来的温度。
如月秋正在困惑,然后再困惑的温馨中被一个声音唤醒了,那个声音如同一把雕花的冰剑一样优雅而冰冷的插进了她的梦境留下了一个如同碎冰坠地一般清脆冷冽的声音:faker!
如月秋的梦境伴随着那个声音碎裂,随着梦的褪去,现实的色彩再次激荡起来,她睁开双眼却看到一个中年男性用略带关怀的眼神看着她,勉力除去脑中的眩晕感,如月秋开口问道:
“这里。。。我。。。?”
“你依然在联邦军的战舰纳特扎克上,”那个男性医生被一把推开,有着一头血色长发的维萨。维斯占据了如月秋的视野,“问题?”
“我。。。我得去。。。他的。。。”如月秋断断续续的说道,她的声带仿佛不受控制一样让她得用尽全力才能说出话来,她想说她必须得去到阿兰多的身边,因为那个邀请阿兰多的声音也邀请了他,而她还有太多的问题要问他---关于一切。
“你完全不用担心,因为这艘船似乎正在以全速驶向那小子所在的地方那。”维萨。维斯听着有些慌乱的舰内广播嘴角满满的都是讽刺的波纹。
【本舰正以最大战速向奥布中央突进,重复一遍,本舰正在以全速向奥布中央突击,全员准备启动突击模式!】
刚刚做完上面的广播的副舰长切断了舰内广播,扭头看向舰长拉杰夫。哈顿,满脸都是愤恨:
“这真是疯了!!!一艘战舰要完向炮雷长伸出大拇指。
“反应堆出力提升确认,各截击炮座要员就位,损管班就位,”说到这,炮雷长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将手放在一个按钮上,“超大蛇主炮炮身抛弃!三式舰队主炮第一,第二炮塔准备实施感应波联动射击,采取能源包供能!准备启动主动激光防卫网!”
看到炮雷长竖起的大拇指,航海长叹了口气,破罐子破摔一般的喊了起来:
“固定航线,最大出力,不要给我眨眼不要给我转弯,小子们,冲过去!!!”
巨大的战舰尾部喷射出耀目灼热的光,纳特扎克骤然爆发,向着阿兰多所在的地方直直的冲过去。
“喔喔喔喔喔,那艘船在干什么!!!”正在顶着7g的过载以90度向高空冲刺的拉夫尔。加洛斯看着屏幕上显示出的影像惊讶的大叫起来。
【20000米,敌机已经失速】---机载的ai一边提醒他一边将他身后的影响投射出来---一台蓝波斯菊的机动战士本来追在拉夫尔的屁股后面爬升,但是却因为热血上头忽略了自己的发动机完全无法支持如此的爬升而进入了失速状态一头扎了下去。
“但是眼前似乎没精力去顾及了哪,”拉夫尔咬着牙看着正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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