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逆子,整天不务正业,整天只知道赌博,不单将家里的钱全部输光,还把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通通拿出去卖了,最后更是还想让我把家里的屋契给你拿去卖掉,这屋子是我和死去老伴一辈子的住所,我不给,你就天天打我,现在竟然黑透了心,想要谋害我,我都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有你这个逆子。”
陈伯的话,句句带血。
“老不死的,如果你早将屋契给我,我就不用做这么多事情。”陈亮面目狰狞,指着陈伯,“,你说你安心死了多好,这样我就有五百万,你也可以风光大葬,现在竟然还要醒过来和我作对,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到现在你都还执迷不悟,我打死你这个逆子。”陈伯气得浑身发抖,颤抖着上前几步,举起巴掌就想去打陈亮。
“砰”却是陈亮比陈伯更快,一拳打在陈伯的额头上,“老不死的,胆子野了,竟然还想来打我?”
陈伯被陈亮一拳打中额头,当场站立不稳,整个人倒了下去,后脑重重地撞在地板上。
“老不死的,给我起来,别装死。”陈亮还不解恨,上前用脚去踢陈伯。
“住手。”张书德冷喝一声,一把将陈亮推开,蹲下为陈伯查看了一下,猛然脸色大变,大声喊道:“陈伯死了,陈伯被他的儿子打死了。”
四周的人原本都是陈亮叫过来助声威的,那知道事情竟然如此峰回路转,现在陈伯被陈亮打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哼,死得好,现在我父亲在这间医馆死亡的,你们要负责任。”陈亮听到陈伯死亡,反而大喜,狞笑地盯着张书德。
“你杀死了你的父亲,竟然丝毫不觉得愧疚,你已经不算人了,我要报警将你抓起来。”
“我就要看看谁敢报警。”陈亮从裤袋里抽出一把水果刀,向着张书德比划了几下。
“让开,让开,放下刀,举起手蹲在地上不要动。”就在此时,外面一阵骚动,几名刑警冲了进来,拔出手枪指着陈亮。
这突如其来的警察,让陈亮脸色大变,一时间不知所措,呆站原地。
就在陈亮愕然之际,一个人影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一下子扑到陈亮身上,一手将水果刀打掉,然后一摔,将陈亮死死地压在地上,随即掏出手铐将陈亮双手铐上。
两名刑警迅速上前将陈亮抓了起来。
“黄队长,你们来得好及时。”张书德对着制服陈亮的人影道。
来人正是黄一脉。
“哼!”黄一脉并未搭理张书德,而是指挥外面跟着进来的刑警将跟着陈亮过来的所有人全部带回警察局,另外找人将陈伯的尸体搬走。
“我刚进来的时候,已经报了警。”张书德看着垂头丧气的陈亮,冷冷地道。
等所有人一走,黄一脉却迅速将贤医馆的门关上。
此时,整个贤医馆只剩下张书德,黄一脉和南宫燕。
黄一脉看着张书德,刚想要说话,却被张书德制止了。
张书德也没有说话,却转身走到放中药材的抽屉处,从一格抽屉里取出一包土黄色的粉末递给南宫燕。
南宫燕此时对那些药材非常的熟悉,只看位置,就知道张书德拿的是硫磺粉。
张书德扫了四周一眼,南宫燕立刻明白过来,拿着硫磺粉在四周的角落里仔细地洒上硫磺粉。
刹时间,整个贤医馆充满了刺鼻的味道。
待南宫燕将整包硫磺粉全部洒完,张书德才对黄一脉道:“说吧。”
“这是怎么回事?”黄一脉皱着眉头盯着张书德。
“你想问那一件事怎么回事?”张书德笑着道。
“刚才那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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