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惊怒的转头看着她:
“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奴才,怎地这般莽撞闯进来。”
药清笑笑,直起身子道:
“小人药清,是御医署的医女,被派遣来与贵人诊脉。”
两个宫女看了看她身上服饰和药上佩环,的确是医女,以为是七殿下方才出门差人去叫的人与云织诊脉,脸上恢复了和善笑意道:
“哦,原来是来看病的。医女不要介意,因你看着太年轻,我二人还以为是什么贸然闯进的小奴,唬了一跳。这里面的贵人身子不适,不敢让人打扰。”
药清笑嘻嘻点头,表示理解。
两个宫女便也不再多言,打开殿门引着她进去。
药清便看到云织坐在屏风后面的影子,很是安静的样子让她稍微放了点心。转头给身侧跟随她进来的两个宫女道:
“因病人病情特殊,诊脉之中最忌惊扰,未免外面有人或是杂音闯入,还请两位姐姐依旧在外守着才好。”
两个宫女互相看看,也知云织似乎是脑袋出了问题,确实不宜惊扰,便点了点头,悄声又退出殿外,依旧将殿门关了起来。
药清见她们离开,这才稍微松口气,只赶紧放下药箱打开,自里面掏出银针走上前为云织施了一针。
云织低着的头募得抬起,瞳孔也瞬时瞪大,但只一瞬便又疏忽闭上眼睛,仰头昏了过去。
药清赶紧扶住了她,将她慢慢放在床上,而后才又拿出袖中半截香点了开了小心在云织脸庞熏染。随着烟气缭绕进入,云织微微咳嗽两声,终于慢慢张开了眼睛。但却被脑袋的昏沉和无力弄的微微皱眉,也一时没有看清眼前的到底是谁。
药清见她苏醒,便赶紧熄了那香,只凑近她脸前低声询问:
“小姐可是醒了,可还记得我是谁么?”
云织微微眯眼,方才还稍微迷茫的眼睛被她这一句话弄得瞬时清醒。她自然记得自己是谁,不但记得,还记得深刻,那一日她便是被这声音的主人动的手脚,无法清醒:
“是你?”
云织冷笑一句,另一只手已然悄悄握住一侧的烛台。药清大喜,却以为她认出了自己,道了一句:
“小姐认得奴婢便好,时间紧迫,咱们还需快些离开。”
上前便要扶她起来,却被人反手一个擒拿,压在了床上。随后感到脖子上一个尖锐冰凉的东西抵在那里,令她大惊失色:
“小姐你做什么,为何这样对我?”
(三)
云织微微冷笑,将那烛针刺入面前这女子脖颈一点,沉声道了一句:
“少装模作样,你本就是凶手派来的探子,故意让陈妃带我出来却让我失去记忆,是怕我告诉陈妃真相,便正好在外面把我悄悄解决掉吧。说,到底谁是你的主子,是刘后还是其他国的奸细。”
药清哭笑不得,只不知道为何云织有这样的想法,但目前若是不让她相信自己,只怕不好带她离开,只好道:
“小姐莫要担心,奴婢不是刘后的人,也不是别国的奸细。若说谁是我的主子,小姐将我脸上的面皮揭开便一清二楚了。”
云织狐疑的看着她,手中虽没敢放开烛台,另一只手却还是上前听她的话,摸索到了易容的痕迹一把将那面皮撕了下来,却看到一张让她愕然的熟悉面孔:
“你是”
药清苦笑,艰难地将脸完全转过来,却是有些失落苦笑:
“小姐,海清还以为,无论如何您是能认出奴婢的声音和身上的味道的。”
云织赶紧将手中烛台撤下,拉她起来,却一时尴尬:
“我还以为你被云倾城”
说着有些说不下去。当日她被云倾城带走,她一心为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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