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望皇上见谅。”夏以衡察觉到三人之间的微妙气息。
“迟贵人?”
“迟贵人并非外人,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穆齐把守着宫门,臣只好求助于她。”
“你有话要说。”
“这几天宫中平静如常,朝中却是变化万千。南楚之地发生暴民骚动,带头的是湖州王夏殷常。”
”朕的皇叔夏殷常?”夏漠然面露焦虑之色。
”正是。皇上如何打算?“
夏漠然面色变得凝重,眉头紧锁,迟迟没有答话。
”臣这等着急见皇上,就是看准了这样的好机会。湖州王素有礼贤下士的美德。如今他举旗而起,四方贤能才俊纷纷投其麾下。他是父皇在位最看好的王侯。夏氏江山半壁眼看就落入妇孺之手。皇上愿意坐以待毙吗?”夏以衡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企图扭转眼前的犹豫。
“朕没有这样的勇气?”夏漠然的声音中有着不自信。
“皇上,容我打断一下。臣女的父帅尉迟宿早已希望皇上能挽回朝政,临行前他嘱咐我到京都后要完成一件事。”
“何事?”
“夏以衡大人对此事了如指掌,请他说说。”
“皇上有所不知。在当年从潼关元帅府送出的那幅秀女画像上暗藏玄机。”
“有何玄机?”提起那幅画像,夏漠然面上有些激动。
“皇上将画像取出,臣当场示范。”
“晚莹,在第二方暗格内,替朕取来。”他转头看向她,目光温和如鳞波。
她按照当晚夏漠然启动机玄的方式,一方暗格被启动,自动弹跳出,映入眼帘是一卷包裹着的黄绫。层层翻开后,里头有一封摊翻开的密信,看信的规制是给礼部的密文。俊秀的字迹,看在眼里,惊入心髓:夏漠然,你何苦如此执着?
“皇上,臣要将此画像浸入清水中,方可见分晓。请示下!”夏以衡端来备于洗漱的一盆清水。
“会损坏吗?”夏漠然随口道来。
“这,风干后便可恢复。”他脸上有些悻悻。
“这便好。”夏以衡轻轻地将画纸摊平在案几上,扯着两头的纸角,将它移至银盆上方,慢慢地平放入清水中。
三人的目光皆集中在渐渐没入水中的画像,画像上绝美的面容好似溶解于清水中,渐变成一张白纸。
这一变化让在场的三人当中的尉迟晚莹和夏漠然深吸一口凉气。
夏以衡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揭去塞头,倾倒出粉色细末,细末遇水则溶。白色的画纸出现了淡淡的粉色字迹。
“纸上有字。”夏漠然近乎惊惶:这幅陪着他数年的画竟藏着如此玄妙。
“皇上莫慌。这就是玄机所在。江湖上的裱字高手无不擅长此技艺,臣查访多时,才知晓此绝技。为此臣特去请教当年为尉迟元帅裱过字的工匠。”
“徐卫使,青州刺史;简呈献,幽州都督;邵文勤,幽州参军;…联名上书…朕为何不知此事?”夏漠然几近疯狂。
“皇上,当年穆后中禁皇上与大臣的接触,封锁先皇驾崩的消息。穆氏一族在朝中的势力把卫着都城,大臣几日都未能上朝。”
“所以阿爹便想出这一招,将联名书裱入画中,来个真假难辨。”晚莹一语中的。
“正是如此。这份联名书可号令群臣,毕竟他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皇上应下决断。”
“容朕三思,时过境迁,当年的境况不在。”眼中的那份落寞令人心伤。
“皇上,湖州王举事已起,刻不容缓。错过此时,再无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如今祭典在即,朕需净心。以衡,你了解朕,给朕点时间。”
“皇上,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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