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羽忙摆手道:“娘娘威仪自再,和蔼可敬,子哪敢亵渎造次。”
西王母道:“本尊实是年岁大了些,老太婆一个,比不上豆蔻少女,有勃勃朝气。”
西王母不过三十之容,风姿最是绰约之时,仪态万千,绝世独立,哪是糟老太婆,明明正是风华绝世之际。
浪子羽笑道:“娘娘自谦太过,一看也就二八之龄。高贵典雅,兰心蕙质,冰肌玉洁之类也是难赞万一。子词拙,实是难以找出能以匹配娘娘之词。”
西王母淡淡道:“收起你这油嘴滑舌,今日来找我到底何事。”
浪子羽道:“却是不巧路过昆仑,若不前来拜见,难免失礼。”
西王母道:“这么多年来你也路过多次,怎么不怕失礼。”
浪子羽道:“哈哈,娘娘却是笑。昨日将子坑的不浅,今日只好贸然前来。”
西王母道:“原来你是兴师问罪而来。”
浪子羽道:“哪敢,娘娘所行必然早有深意,子不敢置喙。只是有些疑惑,望娘娘开解。”
西王母道:“不过是助你一把,效果不是更显。”
浪子羽道:“子却是差点命丧于烛阴之手,心里难免有些芥蒂。”
西王母道:“这么多弯弯绕绕,总算直入主题了。”
浪子羽道:“望娘娘开解一二。”
西王母道:“两个心怀鬼胎的子,如今却来本尊这讨巧卖乖。”
浪子羽疑惑道:“却是不知和解。”
西王母道:“旁观者清,那贰负之剑何其锐利。烛阴一时迷了心性,硬受了那么多下。若非其藏拙,烛阴恐怕早已一命归。
浪子羽恨恨道:“好个贰负,枉我一片赤诚,原来却在匡我。”
西王母讥讽道:“五十步却笑百步,你也好不到哪去。”
浪子羽道:“子赤诚之心,娘娘却是冤枉了。”
眼中透出不上的委屈,一副悲壮莫名之态。
西王母道:“你两皆是少年英杰,烛阴虽修为惊,毕竟迷了心智。你两却出此拙劣演技,不怕贻笑大方。”
浪子羽道:“娘娘冤枉啊。”’
如有冬雷震震,六月飞雪之冤在身。
西王母淡怒道:“那做派能瞒过谁去,你两皆是心知肚明,装傻充愣,如今却来本尊这卖乖。”
眉目一翘自有一番威严,胆之人受此一瞪。恐怕早已瑟瑟发抖,难以直立。
浪子羽却是神色不变道:“早娘娘慧眼如炬,我这点伎俩,哪能瞒过您去。”双唇放下,嘴角早已上扬。恐怕是生如此,却是好面相。
西王母道:“我倒好奇,你两皆知瞒不过对方。却偏偏惺惺作态,只是将烛阴哄的好惨。”
浪子羽道:“虽瞒不过,倒也可以难得糊涂。”
西王母道:“你两却是一代骄,特别是你年纪虽比不上烛阴,却也不弱本尊多少了。”
浪子羽道:“娘娘谬赞,子哪及您万一。”
西王母道:“我却是好哄,何必在我面前藏拙。”
浪子羽讪笑道:“不敢不敢。子惶惶不可终日,去也要留些后手。”
西王母笑道:“却是有趣,你之来历早落入明眼之人眼中。你也心知肚明,偏偏倒要做出一副装傻充愣之态。”
威严一笑,却是一下朗气清,百花齐放。
浪子羽欲带插科打诨,却见青鸾以手捧长案缓缓走来。
案上两盘蟠桃水嫩欲滴,一抹嫣红,仿若含羞少女。
瑶池蟠桃,却是三界奇珍。十步之远早已香气扑鼻,浪子羽口舌一时生。
正所谓,夭夭灼灼,颗颗株株。夭夭灼灼花盈树,颗颗株株果压枝。果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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