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病,就是个单纯的本心所示,也没妨碍了任何人,彼岸花虽然血腥,但也挺香的,浪子羽抽了抽鼻子,心中想到。
五十步笑百步,浪子羽胸前所佩的白花也充裕着香气,腰带上的凤纹香囊更是飘香十里之外,旁人看来也好不过哪去。
“慢着,羽公子,人情可不能乱领,老道我还想要回来呢。”
就在浪子羽还想在胡搅蛮缠一般,增进下情谊之时,一个和悦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算计。
有些错愕的抬头望去,睁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才看出云头站了个人,一个很讨厌的人,浪子羽此时心中很尴尬。
来的不是浪子羽的朋友,但一定是解决了忘川水患之人,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跟他做朋友,没这般做事的。
偷偷摸摸躲在云头之上,不敢见人,害人出了好大一丑,早些出现他也不会夸下海口,偏偏等他吹下了牛皮,方才跑出来,让他丢尽颜面。
玄冥淡淡道:“你朋友来了。”
让玄冥这般平淡的人,也有些看不过眼了,忍不住挤兑了一句,忘川更是早已笑的花枝乱颤,都忘了捂嘴,忘了维持淑女,就差在地上打滚,唯有蚩尤一脸的难受,想笑而又不敢笑。
外人在场的浪子羽都是正经的,紧了紧衣裳,浮上了轻笑,淡淡道:
“你有证据吗?”
来的真是个老道,鹤发童颜,头发白的都要枯萎,稀稀疏疏几缕,一张比婴儿还嫩的脸庞,反差很大,至少浪子羽很看不上眼。
右手拄着一把有些泛黄破败的扁拐,左手牵着一头雄壮的青牛,比人还要高过几头,但很驯服,晃晃悠悠降下云头,来到几人身前。
闻言忙将手伸向腰间,取下葫芦道:“证据在这,公子可要我放出来看看。”
紫金红葫芦,三界独此一家,昆仑山脚下一株仙藤所结,万古以前被太清天主所摘,来的也正是太清境大赤天主,道祖之友,鸿钧首徒。
眼见赖不过去,浪子羽淡淡道:“最烦你们这些鸿钧的徒子徒孙,别的没学会,将这神神道道学了个十足,一个个打扮的仙风道骨,到处招摇撞骗。”
语气正经平淡,但也溢出了不满。
太清天主毫不动色,笑意祥和道:“公子教训的是,老道受教了,这趟回去一定面禀恩师,改了这规矩。”
不骄不躁,颇有些唾面自干的意味,也让浪子羽无从着手,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笑的这么祥和,这么的自然,深得鸿钧真传。
“怎么没有。”
不知何时,蚩尤以跑到太清天主身前,可能是高过太多,只能将身体躬了下来,双手捧在太清天主颌下,一脸期待中带着点失望喃喃道。
太清天主面皮也是微抖,和煦道:“这位小友,不知丢了何物。”
蚩尤忙站起身,懊恼道:“久闻道门中人有一手绝活,只要开口言语,就有莲花在口中绽放,心中一直很是好奇,今日难得见到了道门第二人,抓住机会想要见识见识,却是有些失望了。”
人族古修之路断了,蚩尤是最后的神通之人,自他之后习道者众多,虽然幸运,但也不免又被孤立之感,向来也对道门从无好感,加上与浪子羽相遇以来,也是颇受其关照。
此时见到太清天主一来,就使浪子羽失了颜面,新仇旧恨之下也想要帮浪子羽争回些颜面,使这老道也出些糗来,他年龄尚幼,心中还留下童真也是不免,太清天主总不好与他多计较。
浪子羽正色道:“蚩尤不可失礼了,太清天主德望非凡,岂能容你放肆,快快退去,天主看在你年幼份上,必然不与你计较。”
蚩尤闻言,忙讪讪收回了双手,直起了身躯,脸带抱歉之意往回走去,却是腰杆笔直,仿佛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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