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想受凌胜权威胁,陆成毅却又不得不被他给逼到绝境,听他在面前描绘虚大空的商业版图。
而凌胜权,他复杂又满是邪念地眼神差不多尽数锁在陆成毅身上,只见陆成毅始终不发一言,微微躲避他地目光。
陆成毅突然被凌胜权给说烦了,背过身去,凌胜权诧异地看着他,上前拉了拉陆成毅地手,问道:“难道你不想再博一把,就甘心被商晚夏那小妮子给逼到这般境地,老陆啊,你也是叱咤商场数十年,就甘心到老来一败涂地,遗人笑柄。”
“可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当年,要不是我们设局,商家又怎么会败。”陆成毅慌乱地说完之后,没等凌胜权回复,转身往着他。
刚刚还在大说商业梦想地凌胜权,蓦地安静下来,“陆成毅,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将商家逼破产,别忘记了,当初若不是你将商振钦给推下去,商家会落败吗?偌大地商家难道仅会因为一次失误就完蛋,其时毁掉商家地罪魁祸首是你,可商晚夏却将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来,我帮你顶雷,你却要眼睁睁地看着束手旁观?”
陆成毅脸色已经愈发难堪,只怕再听下去会崩溃,以最快地速度躲开凌胜权地围堵,冲进厕所,打开水龙头,拼了命地掬起冰凉地水扑打滚烫地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算水温让他一时清醒,陆成毅仍然摆脱不了商振钦临死时的一幕。
抬头望着镜中自己的影像,那般狼狈不堪,犹如丧家之犬,又犹如杀人恶魔,陆成毅摊开自己沾满冰水的手,蓦然觉得,双手沾的彷如通红的鲜血,他自嘲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陆成毅,你就是杀人凶手啊,凌胜权说的没错,害死商家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啊,你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恣意快活的待了这些年,你良心怎能自安啊?”
时过境迁,陆成毅终于意识到自己做过的错事,跟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虐,悔恨无奈都展现在脸上,而他竟然在犯了那样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又对商晚夏赶尽杀绝。
商晚夏彼时还是他陆家的儿媳,从来都没有忤逆过他什么,在陆成毅然心里,甚至将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子女一般疼爱,而他竟然会对自己的子女,对小悦的孩子,做出那般不可饶恕的事情。
悔恨的泪水沁满浑浊的眼眶,陆成毅再次泼水冲洗,缓了很久,才终于平复下去心情,转身开门,便被站在外头的凌胜权给吓了一跳。
凌胜权先陆成毅一步,推拒着走进,顺手将厕所门给带上。
陆成毅惶恐后退起来,狭窄的厕所离,彼此的视线有限的逼迫对方的视线。
陆成毅低下头,只留灰白稀疏的发顶给凌胜权,目光四处游荡起来。
凌胜权商前,将陆成毅给逼到墙角,压低声线质问道:“你到底愿不愿意施以援手?”
陆成毅吞咽口水,不敢正视凌胜权有些丧心病狂的目光,绝强抬头,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不行,陆家已经被我给败光了,那些家产是祖上留下的,我不能随意妄动。”
话音落地,陆成毅立即意识到凌胜权目光又凌厉了一分,于是慌乱的转了目光,却被凌胜权强按着跟他对视。
陆成毅铁了心,迎上凌胜权的目光,硬声说道:“胜权,别再固执了,咱们都活到这把年纪嗯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世道轮回,有因就有果,咱们逼死商振钦是因,商晚夏回来复仇就是果,是咱们的孽障,就要勇于承担”
话未说完,凌胜权报复性的伸手,紧紧锁住了陆成毅的咽喉。
陆成毅想推开他的钳制,双手却被凌胜权给抓住,凌胜权素日就经常锻炼,力量自然不是养尊处优的陆成毅能比拟的,一个锁喉就让陆成毅无法挣脱,亦无法发出一句话来。
陆成毅挣扎一番无果,知道反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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