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宗,一个不大不小的门派,在华夏众多的门派之中,属于非常中立的一个门派,从来不招惹是非,也从来没有人找他们的是非。
“爷爷,清风观的清风道长被人打伤了,想请你去为他治病,愿意出一百块灵石!”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女人笑嘻嘻的说着,她正是张教授的孙女张初馨。
“不去,他是跟别人争地盘的时候被打伤了,这种事情我们不掺和,再多的灵石都不去,你还是安心修炼吧,这么长的时间你才仅仅达到入门的境界,实在是太丢人了!如果都像你这样,我们玄机宗怎么发扬光大?”张教授十分恼火的说道。
“爷爷,您也不瞧瞧,现在那个人不是为了灵石活着?要想把宗门发扬光大,得有钱!有资源!有能力!有人脉!你瞧瞧咱们宗门这些都是什么人啊?老弱病残就差孕妇了!再过八百年也别想发扬光大!”张初馨非常不乐意的说道。
“你这是嫌弃咱们的庙小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整天跪求着拜入宗门我都不收!如果我愿意,现在宗门要什么有什么!能迅速的成为华夏最大宗门!可是这有什么意义?真正的发扬光大是什么?是一种传承!是一种弘扬!是一种精神!宁缺毋滥,这就是我们玄机宗的入门标准,宁可资质差一些,也不能道德败坏!”
对于张教授的话,张初馨嗤之以鼻,完全不当回事儿,她只想受人敬仰,被万众瞩目,而不是整天窝在一个犄角旮旯里面装神仙!
“爷爷,咱能不能来点儿实际的东西?不要这么整天幻想好不好?玄机宗的宗主那么不着调,十天半月都找不到人,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没有正事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咱们剩下的这些人又能好到哪里?”
张初馨说的这个宗主自然就是马一凡,他整天无所事事,带着一群老弱病残在这山沟里过着原始社会的日子,实在无聊透了!
“住嘴!师父做什么事情自然有深意,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懂什么?以后再敢胡说,我就把你逐出师门!”
张教授一直都很敬重自己的师父,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就算是自己的亲孙女也不行。
“哎,我是快在这里憋死了,我不陪你们玩了,我要回天海城找我爸妈。”
张初馨说完就开车下了山,张教授也不阻拦,继续每天研究马一凡留给他的医书和法术,闲暇的时候和几个身体残疾的师兄弟下棋聊天,过的日子也很逍遥。
马一凡这一年多一来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心性不再那么极端,对很多事情都能看淡,只是对于冷钥的死还很难放下,所以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接受叶无忧,仔细算一算,他也叶无忧也已经大半年没有见面了。
叶无忧也明白马一凡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每次见面只是略微的说两句,彼此之间相敬如宾,并没有走的过度亲密,两个人的心结都没有打开,谁也放不下这件事情。
除此之外,马一凡还建立了自己的宗门,他不是为了跟别人争什么天下第一,就是为了救死扶伤,也给自己留一个清净的落脚点,什么时候闲暇了就回来看看,偶尔就会带回来一两个身世凄苦的人,愿意学习道术的就教他们道术,愿意过普通人生活的就继续过普通人生活,所以现在也有了七八个新徒弟,平时的大小事情都交给了自己的大徒弟张教授来处理。
玄机宗坐落在金海市北部一百多公里的荒山上,这里没有浓郁的天地灵气,没有秀丽的风景名胜,但是却荒无人烟,十分的清净,最主要的是距离金海市比较近,马一凡偶尔还会回到金海市看看自己的父母,这样也比较方便。
在这全民修道的大时代,一切都变的非常纯粹,干什么都用拳头说话,虽然这是自古以来传承不变的道理,但是现在显得尤为突出,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
此刻的马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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