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之手才得以成就如此,如此惊艳之舞蹈。这局不作数嘛,我颜月要与她从新比过。望皇帝陛下恩准。”
皇帝已是有些不悦,这胡搅蛮缠的颜月公主也实在太无涵养,此时寿宴已过,这再比下去都快到晚膳了。可一个小女儿家的撒泼耍赖,他一个帝王也不好与之计较,真是头疼啊。
“这颜月公主实在嚣张跋扈啊。”
“可不是,拖着蓝小姐比了数个时辰,输了还不承认。”
“哼,简直就是没有礼数!”
此时屡战屡败后的颜月公主闻听周围的议论之词,终是被激起了怒火,见皇帝并未答话,颜月公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便是冲着蓝烟柔娇吼道:“你可敢与我一战!”
“臣女,但凭皇上做主。”蓝烟柔瞟了一眼怒火攻心的颜月公主,便是对着皇上一礼说道。神经病,没看着这么多人都等着散场呢么,我傻疯了才会主动同意跟你比划。当然,皇上若是同意更好,我非得出出气不可。
颜月公主听闻蓝烟柔所言,便是一咬牙,恨声道:“皇帝陛下,颜月愿意赌上天洪国至宝鸳鸯锦为注!只求与蓝烟柔小姐一战高下!”
“颜月公主,不可啊。”颜月公主身旁的一众乐师小婢均是跪地行了大礼,劝道。
“不必多说,本公主话已至此,便万万无收回的道理!”颜月公主怒声说道。
“颜月公主,此事若是陛下知晓定会大怒,您,您三思啊。”一个乐师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将头伏的更低了嗫嚅着说道。她们虽然晓得颜月公主嚣张乖戾,平日脾气更是喜怒无常,可现下确是不敢不劝啊。
“滚开!这里有你个奴才说话的份儿吗,谁再敢多说一句,本公主便要了她的脑袋!”颜月公主气得抬脚就踹在了那乐师肩上,竟是踹的那乐师一路滚出了好几米远,其余人等皆是不敢再吱声。
鸳鸯锦:据说早已绝迹,只余天洪国现存一匹,被封为至宝。其丝质仿若婴孩肌肤般柔软滑腻,宛若蝉翼般薄透轻盈。底色是通体的银白仿若带着微微水波,其上以同质之丝刺制出画作,皆是出自名家之手,而那手艺却是早已失传。据传闻鸳鸯锦上漫天星辰遍布c河流纳百川c百川之间可见其上动物活灵活现c花草细致逼真,据说这鸳鸯锦若是做成衣裙袍服更是可无风自动
“既然颜月公主都搬出天洪国至宝来比试了,那蓝丫头便应战吧。”皇帝见颜月公主已经抬出了至宝欲与蓝烟柔比试,便是不好再拒。况且皇帝此时心中也是希望蓝烟柔可以教训教训那讨厌的小丫头。
“是,臣女遵命。”蓝烟柔依旧从善如流的答着,眉宇间并无喜怒。
“恩,蓝丫头若是赢了,这鸳鸯锦便作你的战利品吧。若是输了也无妨,待宴席后你便来寻朕,刚刚的赏赐还是作数。”皇帝明显已是偏袒蓝烟柔。毕竟现在,但凡在场之人,想必是无人不烦那胡搅蛮缠的颜月公主,听闻皇帝所言,便是一片叫好之声四起。
“皇上,轻准臣女下去换身衣裳再行比过吧。”蓝烟柔此时刚刚献了舞,还披散着头发,穿着那一袭火红的轻丝露腰沙丽,遂行礼道。
“准了,颜月公主若有需要也同去吧。”闻听皇帝此言,几名宫婢行了上来,欲引着蓝烟柔与颜月公主而去。
“谢皇上。”“谢皇帝陛下。”两道声音响起,便是随着宫婢各自而去。
不多一会,颜月公主已是火急火燎的走到了玉台之上,只见颜月公主墨发以一只镶珠宝塔形金簪高挽而起,着一袭杏色绣云纹暗花轻锦袍,踏一对雪白璎珞轻短靴,美目含煞的握着一柄嵌彩宝三尺青锋宝剑。
少顷,蓝烟柔也是行了出来,见颜月公主已在等候,便是脚下轻点,几个飞跃便上了玉台,只见蓝烟柔三千青丝以一条墨色丝带束起一个高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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