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只见刚刚蓝烟柔脚边的莹亮之物,便是不知被谁踢到了甬路边的草丛中,不见了踪影。
“且慢!”正在此时,只闻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自殿外传来。
顷刻间,便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急急赶来,但见此人浓眉如墨飞扬而上对幽深的眼窝颇具异域之风c悬胆般的挺直鼻梁下,一双刚毅有型的薄唇微微翘起,似是带笑。此人正是当朝太子殿下莫星魂。
“皇儿,休得胡言乱语。”皇后在旁轻轻斥着。此时皇帝正是震怒之时,这撞枪口的事儿太子如何可以做得。
“父皇,这蓝烟柔杀不得,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莫星魂亦是不理皇后劝告,上前几步便是噗通一声跪在了皇上脚下说道。
“她谋害了朕的爱妃,朕如何杀她不得!朕想杀谁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给朕退下。”皇帝阴沉着脸,瞪着莫星魂说道。
“父皇,蓝烟柔今日刚刚以尚云国之名力挫天洪国颜月公主,可视为功臣,若您未问个青红皂白便随便砍了人,何以对天下之人交代,何以堵这天下悠悠众口,莫不是要这子民们皆说您糊涂。”莫星魂亦是不惧的高声说道。
“放肆!”皇帝听闻自己儿子竟然是敢公然斥责自己,便是怒道。
皇上此时心中亦是不由苦涩,心道,庄妃薨了朕亦是甚为心痛不舍,一时间竟是差点杀了那蓝烟柔,现在看着蓝烟柔那张更为酷似故人的容颜,却是下不去手了,可这人赃并获如何能饶得她啊。
“父皇三思,这蓝烟柔现下却是杀不得啊,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莫星魂见父皇没有如对方才的老太医一般将自己踹出去,便是知道此时父皇定是听了进去自己所言亦心中软了下来,便是求道。
“既是太子求情,那便将此女拖入水牢,明日交由宗人府审讯。”皇帝盯着蓝烟柔,眼中凶厉渐去,最终还是顾念故人,心软之下舍不得杀她,恰好闻太子求情,便也借机退了一步,亦算是给自己心中那人一个交代罢。
“皇上,臣女冤枉,臣女是被奸人所害的,还请皇上明鉴啊。”蓝烟柔见皇上看着自己,便是想到第一次面圣也是如此,再想到那死去的庄妃之容,心中似是明白了什么,想必是和自己的身母有些渊源,遂扬起一张倾国之貌望向皇上。
“你缢死朕的妃子,众人看的真真切切,你竟是还敢狡辩。”皇上不由得又有些愤怒,但见到这一张九成相似的容颜,却又是有所动容,此时竟是恨不得掐死她,又想要放了她。
“回皇上,臣女没有,臣女听闻宫婢所指此处可以更衣方才寻来的,臣女也是刚刚到此,还未来得及进入殿内”蓝烟柔紧接着回道。
“你没进入殿内,朕的庄妃如何薨的?这里除了你并无二人。”皇上不待蓝烟柔说完便是打断了她,怒喝着。众目睽睽c人赃俱获这蓝烟柔竟是还敢顶撞。
“皇上息怒,臣女却是冤枉的,现在臣女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臣女记得方才您赐宴时,金口玉言所说之前还有一赏,待臣女想到再告诉您不迟,臣女不求皇上赦免臣女死罪,只求皇上宽限臣女几日,让臣女找出证据自证清白!请皇上成全!”蓝烟柔冷静的一口气诉说完自己的需求,遂看向皇帝。
毕竟她现在只能自救了,若是进了宗人府,那今日想害她的人还不知会如何下黑手呢,到时进了宗人府链铐加身的她,岂不是更无反抗之力了,所以哪怕是邀功之事她也必须提起。
皇上也是没有想到还有那一赏之事,遂有些微楞。莫非真的不是蓝丫头做的?莫非真是如她所说,给人栽赃陷害了么?也是,蓝丫头是那故人之女啊,那故人如此温润善良的一个女子,怎么可能生出个草菅人命的丫头呢。罢了,便是偏袒一次又如何。
“既是允了你一赏,朕便不会食言。如你所说,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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