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转身离去。此时的莫辰逸心中也甚是无奈,哪怕他前几日才被蓝烟柔伤到呕血,可在他刚刚听到蓝烟柔出事的那一刻,竟是再也静不下心来。寿宴中更是一直悄悄的关注着蓝烟柔,见其饮酒不少,心中竟是有些心疼,便是晚宴结束就守在了门口,只为了说一句来寻本王的话,想到此莫辰逸不禁失笑。
“神经病。”蓝烟柔见莫辰逸走远不由得心中暗道,这莫辰逸不光神经病可能还有受虐倾向。想到此蓝烟柔一阵恶寒,便是不再多想遂向宫门行去。
一路上,蓝烟柔的脑子却是停不下来,想必这莫辰逸构陷自己的可能性也是不大了,以他那自负的性子,若此事是他所为,想必也不会方才还来惺惺作态的。
那最后便是只剩下将军府了,而秦慕凡今日并没有前来,想必是伤还未好。蓝烟柔遂想到寿宴后那道寒冷的目光以及那阴森怨毒目光的主人,正是她差点没认出的面容苍白形如枯槁的秦慕雪,当时蓝烟柔并未在意,可现下出了庄妃娘娘之事,这秦慕雪的嫌疑便是最大了。
待蓝烟柔走到宫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不对,自己竟是忘了如此一个重要的东西。刚欲转身,便是眼角余光扫到了不远处一抹消瘦的身影,竟是素锦。
蓝烟柔快走几步便到了素锦近前,揉了揉素锦的头说道:“这更深露重的,怎的不在轿子里等着我。”
“素锦出来前特意加了件衣裳的,小姐莫要担心,其实老爷吩咐了小姐参加晚宴会晚一些,我们也是方才刚到的,小姐这晚风还是有些凉,您快上轿吧,莫要受了风寒才好啊。”素锦将怀中那件织锦暗纹镶珠斗篷披到了蓝烟柔身上,催促着。
蓝烟柔拢了拢胸前织锦暗纹镶珠斗篷,便是说道:“素锦你先上轿等我,我有东西落在宫中了,片刻便回来。”
“小姐,这宫门都关了,要不明日我们知会老爷一声,待老爷进宫您再一同去取吧。”素锦看着小姐已是出了宫外,想必是再进不得了便是柔声道。
“无妨,我有皇上赐的通行令牌。”蓝烟柔说着便是自怀中取出了令牌在素锦面前晃了一下,那令牌趁着月光竟是亮的有些晃眼。
“啊,小姐这是金牌啊,您是如何被陛下赏赐的啊。”素锦惊讶的张开了小口,这皇上御赐金牌可是只曾听说过,没想着今日竟是见着了,可这金牌小姐是因何事而被陛下赏赐的呢,素锦真是一肚子疑问。
“先不说了,我去去便回,待到了府上我再告诉你。”蓝烟柔看着素锦一脸不解便是有些想笑。
“那小姐快去吧,我们就在此候着小姐。”素锦看小姐不欲多说,想着定是紧急的东西落下了,便是应着。
蓝烟柔伸出赛雪的柔夷紧了紧织锦暗纹镶珠斗篷,便是缓步返回宫门前,对着几名侍卫晃了晃那一方令牌,便是向宫内行去,身后侍卫自然识得此令牌,便皆是屈膝行礼,见此牌如陛下亲临。
进了宫来,蓝烟柔便将令牌收入怀中,心中暗道这御赐令牌还真是好使。待想到自己穿到了这皇权至上的年代,还被限制了七日之约,便是素眸冰冷,蓝烟柔抬头望了眼银盘似的月,便是不再耽搁,一路沿着走廊宫灯向着庄妃出事的宫殿翩然行去。
一路未停的行至庄妃娘娘寝宫,蓝烟柔望着眼前这座宫殿的朱红色大门,怔忪良久。少顷,才推开殿门迈了步子往里走去,许是庄妃娘娘薨了,偌大的院内没有点一盏灯火,殿里殿外皆是一片漆黑,幽静得近乎死寂。
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蓝烟柔感觉自己仿若一步便从温暖明亮的天堂迈到了森寒黑暗的地狱一般。
这庄妃娘娘生前备受恩宠份位亦是极高,正是那四妃之首,仅次于皇后之下。现下尸体想必已是被移到了灵堂的,毕竟皇上可是吩咐了按照贵妃规格办理,此种规格的守灵,便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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