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糕点。
素锦倒是个乖巧的,见着小姐举着累,便是拿起了筷子自小姐碗中夹走了一大半的吃食,默默的吃了起来。
少顷,待蓝烟柔吃好了,素锦亦是适时的递上了锦帕,蓝烟柔接过便是轻轻沾了沾唇角,随即靠向了椅背,又过了片刻君墨三人亦是先后放下了碗筷,素锦这才起身招呼锦秀来收拾了餐桌。
“柔儿,这枚是长公主的身份令牌,是为父昨晚亲自给柔儿做的。”颜漓旸自怀中郑重的取出了枚一半墨玉一半羊脂的玉牌,递给了蓝烟柔,温声开口道。
“谢谢,父亲。”蓝烟柔看着颜漓旸比之颜晟尧还要充血的眸子,便是心间不由有些发紧,遂小声的叫了句父亲,随即接过了那尚有一丝温热的令牌。
蓝烟柔这一声父亲虽颜漓旸却是身怀武功之人,又怎能听不到,遂激动得热泪盈眶竟是险些鼻子一酸,哭了出来。这句话他等了多少年,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没有准备的时候听到了,颜漓旸此刻感觉任何言语都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那种被幸福感充斥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
蓝烟柔微微垂眸,只见令牌巴掌大那墨玉与羊脂的融合却是并不突兀,就如太极八卦般圆融而优美,正面刻的是烟柔二字,周边以天洪国皇室特有的流樱之花为装点,背面则是书写着见此令如朕亲临等篆刻小篆加刻了印记。
对面的颜晟尧亦是看到了令牌不禁有些心惊,父皇竟是将这枚玉牌给了柔儿妹妹,君墨亦是认出了这玉牌,不由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看向了颜晟尧。
“这玉牌与颜月公主等人的玉牌有何不同吗?”蓝烟柔自然亦是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遂开口问道。
颜漓旸看着蓝烟柔面上不由漾起了宠溺的笑容,随即温声道:“嗯,还是有些不一样的,柔儿这块是为父亲自篆刻的,而其他那些则都是宫廷造办处的匠人所制的。”
“这玉牌与父皇的令牌是同一颗玉石所出,而我们的则是田黄玉牌。”其实颜晟尧没说的便是,这背后刻的字亦是不同,他们的令牌后面刻的都是规矩权限,而蓝烟柔这块明摆着就是含金量直逼帝君了啊,若是寻常太子想必亦是恨上了蓝烟柔,可颜晟尧却是并无一丝不满之意。
而颜漓旸既然敢当着颜晟尧的面取出这枚玉牌,便是不会给蓝烟柔添加危险的,毕竟他早就摸透了颜晟尧的心思为人,若非颜晟尧淡然随性的性子,亦是没有权势之心,他自是不会封其做太子给自己招麻烦的。
“原来如此。”蓝烟柔听闻颜晟尧所言,不由微微点头道。
“柔儿妹妹,日后当着其他公主皇子,尤其是颜月皇妹,还是不要取出这令牌为好,毕竟人心难测啊。”颜晟尧看着蓝烟柔似乎一无所知的单纯模样,不由便是多了句嘴。
蓝烟柔自方才拿了令牌,便是不着痕迹的观察了颜晟尧的面部表情与细微动作,自然知道他是没有恶意的,但既然人家将自己当成了小白兔,蓝烟柔也乐得装傻,随即便是淡淡的答道:“好,我记住了。”
颜漓旸一拍桌子,便是怒道:“无妨,柔儿想什么时候拿出来,就什么时候拿出来,朕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招惹朕的柔儿!”
“桌子给拍坏,午膳便不必吃了。”蓝烟柔随即一个冷眸扫去,颜漓旸便是熄了火。
颜漓旸面上挂着笑,乐呵呵的说道:“爹的意思是说,只有那些没本事的才会出阴招算计旁人,回头给柔儿身边多安排些人手,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这倒是不用,我不喜欢很多人跟着我。”蓝烟柔知道颜漓旸是好意,遂淡淡一笑。
颜漓旸看着蓝烟柔的笑颜,心里那叫一个甜蜜,遂继续叮嘱道:“柔儿若是不喜,那便少带些人手,这令牌在皇宫内是至高的权限,即便在天洪国亦是最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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