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发光发热c笑傲江湖,那么现在则多了一份对现实不满而产生的反抗。他像一只羔羊,父亲虽贵为将军,但依然改变不了他是羔羊的事实,只要出了羊圈,随便一个屠夫都可以任意将他宰割。
这种感觉让他很恼火。
愤怒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很多时候它是前行的动力。这个世上没有神仙和救世主,那么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愤怒说明你还心存热血,让你有反抗的勇气,而人最怕是就是屈服和麻木。
“好好休息。”素柔的关切虽有千言万语,但她也深知云风伤势严重不宜多说,嘱咐两句之后便依依不舍的离开,好让云风节省体力和父亲多说几句。
这时云战上前道:“风儿,这是阙前辈,你的救命恩人。”
此时云风才注意到房间一隅,站着一个披着灰色斗篷的女子,大大的风帽虽将她白皙的脸庞遮住了大半,但云风还是看到了那双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冰凝一样的眼。她对于云风来说自然是“前辈”,但云风看来她的年纪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而让云风想不通是——房间里只有父母和她,但自己却一直没有注意到她。
昨夜。
“您对云家的大恩大德云某没齿难忘,敢问恩人名号。”云战无比感激道,此时云风虽然还未苏醒,但伤势在女子彻夜治疗下已得到有效控制。
“阙。”短暂的沉默之后,月姬从红唇中轻轻吐出一字。她并非信不过云战,只是她的名字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已经基本修复了他五脏六腑受损的关键部位,估计明天就能醒来,但要完全恢复还需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月姬望着躺在床上的云风,此时后者已没有先前痛苦的神情,一脸安稳。
“多谢阙姑娘了,若有需要云某的地方尽管吩咐。”云战再次表示感情之情。不过他觉得对方既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修复风儿受损的五脏六腑,肯定达到了他难以企及的境界,自己虽统领十万大军,但对于她这样的行者,不太可能用得上自己。
“我正好有一个要求。”出乎意外的,月姬对云战提出了要求。
“阙姑娘请说。”虽然云战对于月姬的回答有些意外,但他既然承诺了对方,就不可能是敷衍了事。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或损害国家利益,他都义不容辞。
月姬指着云风,望着云战认真道:“我要他死”
云战一愣,低头略有所思。随后道:“明白了”
第一眼见到月姬时,云风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虽然从未谋面,但却似曾相识,或许是因为救命之恩:“承蒙前辈救命大恩,云风永生铭记。”
月姬:“你无需铭记,只需跟我走。”
云风干脆地说:“好。”
这反倒让月姬有些意外,没想到云风竟然回答得如此不假思索,不过这也倒符合她的期许,不必再费时间解释为什么要跟她走。不过月姬对于云风的回答能不动于心,云战就没有这么淡定了,这倒不是说他对这结果感到意外,相反,月姬的话他早就知晓,只是这段简短的对话落入任何人耳中,都会让人感觉云风和月姬相识已久。就好像商量好了一样。
云风当然没有和月姬商量过。
他之所以答应得如此爽快,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月姬很强。云风多少知道自己伤势有过糟糕,能将他从鬼门关拉出来的人,实力毋庸置疑。他现在迫切地想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把景叔银枪奉还给那个不男不女的白衣人。仅凭这点,就值得云风披荆斩棘跟她走
这是云风的决定,同时也是云战的决定。昨夜月姬说让云风死的时候,云战只是思索了片刻,便明白了月姬意图——她当然并非真要云风死,而是“消失”,也就是让外界的人都以为云风其实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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