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道理。杀我而且给夫君戴绿帽子的女人,是不可能被他带走的夫君其实并未带兵去将军渡,而是绕道离开了南疆。他让我们收拾,今晚就偷偷离开夜煌山庄,去安城和他汇合,从此我们便可以以镇南王旗,挥师北上,自立为王。而你,就永远留在这夜煌山庄吧”
直到此刻,丹青才明白,她自杀是为了陷害她,好让她失去跟随孤光启的资格。
“阮芷,你做梦!想独占他,你这辈子都做梦!”
阮芷甩开她的手,喃喃道:“你别碰我,我要夫君”她勉力张口,费力地趴在地上,奋力地去捞地上的八音盒。
忽然就在这时,门外闯进来许多人,都是段家的主母和夫人们,还有大公子c二公子
赤炎和荣恩以及孤光启的亲信也跑进来,正看到阮芷在地上奋力爬行,仿佛身后的郁丹青是洪水猛兽的样子。
看着满地的血,大家都惊的忘记了合拢嘴。忽然赤炎跑到阮芷身边,将阮芷从地上抱起来,哭着喊:“阮夫人,到底是谁干的”
荣恩怒喝:“到底是谁干的?看不出么?是这个贱人!”
国师夫人也大惊失色:“我只是让阿阮审讯这个女人,谁曾想,这个贱妇竟然袭击阿阮”
郁丹青冷冷看着阮芷,耳边尽是大家的口诛笔伐,演啊,你再给我演啊
阮芷不顾自己伤口涌出大量的血,只温柔地抚摸着那八音盒,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是对大家说的,还是只是对赤炎和荣恩说:“我知道我配不上夫君,我什么也不会,既不会军法,也不会下棋,只会,只会一些无关痛痒的医术,所以便非常努力地学习经营当铺和钱庄,只希望能帮夫君分忧
夫君心性向来高傲,却从没嫌弃过我,可是我自己总是觉得配不上他,总觉他心里最深的位置不是留给我的,我好怕那天的到来
这是夫君来南疆后,送给我的第一件物事儿,是他娘亲给他的”
阮芷抚摸着八音盒,带血的唇角隐隐带着一丝苍白的笑意,甜蜜得就像是刚刚坠入爱河的小女孩儿,在对邻居讲述着心上人的事情。让大家都觉得,这个阮芷阮夫人,实在是天下最痴情的女人,夜凰公子得了她,真是得了天下至宝一样。
郁丹青盯着那个八音盒,喃喃重复:“他娘亲给他的八音盒”竟然给了阮芷,却没有给她?
此刻,心里为什么会泛起一阵酸意?
那是嫉妒么?
这种时候,郁丹青啊郁丹青,你还顾得上嫉妒!
突然,宜兰的唇上那执拗的笑收敛,换作惊惶恐惧虚弱的样子,看向郁丹青,又奋力扶住赤炎的手臂,仓皇朝着荣恩c和国师夫人爬去:“夫人,赤将军,荣恩,快救我她做了不要脸的事儿,却强词夺理,我不过骂她几句,她,她竟然拿簪子杀我这世上还有公道么?偷汉子的女人却要袭击主母”
紧接着,丹青便看到赤炎对着她露出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眼神。
荣恩的脸上也充满了悲伤和痛恨,恨不得冲上来将她活剐。
国师夫人叹口气:“真是没天理了!一个偷人的奴妾竟敢袭击主母!来人,给我拉出去,乱棒打死!”
“不要”阮芷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梨花带雨的神情:“把她关禁闭吧,不然夫君回来寻她,若找不到该怪我了”
“阮夫人,您太善良了,对这种贱人不能心慈手软!”荣恩咬牙切齿地道:“别等公子了,我是公子的管家,我替阮夫人和公子做主了,就拉出去打死一个敢偷也男人给公子难堪的贱人,而且是奴妾,我们不能留”
赤炎满脸的纠结:“我觉得还是关禁闭”
忽然就在这时,郁丹青铁青着脸,忽然抬起脚,重重地踹向阮芷的脊背。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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