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些儿,亦不过一时怜悯,转天就能望了,但,太子令他把安子和承子处理了
这两个可是他亲手养大的,是认了干儿子,叫他一声爹的人啊,都才十三,四岁的年纪,他活生生养了五,六年了,是条狗都有感情了,让他亲自处理,这,这
“太,太子爷,安子和承子这,这俩儿小猴崽子还是挺忠心的,您看看”是不是能宽宽手?就,就放了他们?郑得禄身子都在发颤,却依然还是想给两个干儿子寻条活路。
“终归是年轻不知事的,伍家也是官身,等闲多一两句嘴,没得惹麻烦,还是处治了吧!”太子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你若想寻个儿子养老,日后孤给你办,这两个,舍就舍了!”
“诺,诺!!奴才尊太子爷的令,马,马上就是去办。”这一句似是非似的敲打,郑得禄心脏都快跳出腔子了,连连叩头称是,在不敢多求一句。
屋里就这么安静下来,太子半靠在榻上仰头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郑得禄跪在脚榻旁,整个人萎缩着打哆嗦,却不敢乱动,好半晌儿,太子突然开口,“嘶,你玉主子呢?派人去瞧瞧,若他得闲,唤他来见孤!”
“诺。太子爷,奴才这就去。”郑得禄连忙领旨,颤颤微微的拄地站起来,恭敬后退两步,这才掀帘子里离开屋里,便只剩下太子一人半躺在榻上,面无表情。
说真的,近来太子的日子确实是不大顺随,朝中事物颇多,锦王频频找他麻烦不说,父皇亦多有柯责,心里难受又发不出火去,他才在海宁郡主的生辰宴上喝醉了酒,在花园子里拉了个路过的小姑娘泄火
那姑娘穿的朴素,太子以为她是个丫鬟出身,就玩的过火了点儿,谁知这人身体不好,竟还死了。且,死就死了,后查出来还是个官宦人家的小姐,就算伍家人身份低些,官职最高的不过七品小官儿,然而文人嘛,有个共识最是护短,他干出这事儿,但凡让人知道了,就绝对是一场好闹。
尤其,还有锦王和他那一干如狼似虎的弟弟们做乱,一旦闹出来,就不能善了更是说,父皇近来对他的态度已经很不满了,太子着实不想在因此事引起祸端,这才偷偷摸摸派郑得禄将人埋了,又派人做了伍芳心让匪人截了的假象,甚至还要杀人灭口,断了后患
只是,太子也知道,这世上嘛,只要做下的事,不管扫的多干净,都难免会有后患,瞒得住还是瞒不住?他心里着实是没底。
烦的很,自然想找人开解开解,这不,头一个想到的就是玉昭昭。事实上,做为双插头的太子来说,在心里中,就连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都比不得玉昭昭那是他从小到大追逐的梦啊!!
洛阳里,谁不知道玉家昭郎?提起他,谁不挑起手指,赞他一声如匪君子,如琢如磨?玉昭郎,可以说是男女不忌的太子的梦中情人,当初,在玉家因他而落难,他却选择不救的时候很难说,这里的原因都是因为外部的压力
或许,多多少少的,还有一些隐晦阴暗的心思在里头呢!
如今,玉昭昭落在他宫里,见天想着见着,怀里揽着太子恨不得天天跟在他在一块儿,怎么都不够,不过,可惜的是人家玉昭昭却根本不这么想。
“太子爷”就在太子这儿双眼迷茫着回想往夕的时候,外间郑得禄突然掀帘子进来,跪在门口回禀着,“奴才去了厢房,内监的贴身宫人,那个叫玉德儿的禀报说,玉内监半个时辰前,刚出东宫”
“出去了?”太子直起身子,双脚踩在脚榻上,一副欲起身的模样,“去哪儿了?说了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玉德儿到是没说,说”郑得禄犹豫着直缩脖子,几乎是下意识的跪着往后蹭了两下,他这模样,到让太子起了疑心,拧着眉头问道:“说什么了?昭昭究竟上哪儿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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