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如意说着,挥了挥手,小盛子也不含糊,直接扭了和尚去出事的酒楼。
另外一边,听见消息的谢玄和常泰也已经到了。出人意料的是,狐狸竟还将那个书生给带了来。书生见了和尚,立刻将头扭到了一旁。和尚见了书生,则叹息着说:“贫僧一片好心,施主你又何苦连累贫僧!”
书生见事情已然败露,也用不着谢玄这个当官的去审,直接红着脸,嚷嚷起来:“分明就是你这个色和尚贼心不死,连累了小生,眼下却还诬赖我。大人,小生都是被这和尚给害的,小生愿意说出一切,还请大人详查,严惩这个和尚。”
“好!你说。若你说的都是事实,本官自会秉公办理。可若你说的是谎话,企图将自身的罪名栽赃到旁人身上,本官也一定会严惩不贷!”
“小生不敢!”书生低垂着头,用手指了指那和尚:“这和尚虽自称是金山寺的不假,可大人瞧瞧他身上的穿戴,那一点像是僧侣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假和尚。这事情,也怨小生,千不该,万不该,将那件事情给说出去。结果,害死了笑声自己。”
“一个读书人,怎么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究竟是何事,竟牵扯我城中这许多无辜百姓受难?”谢玄厉色问道,那书生的肩膀忍不住轻颤了下,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刑如意悄悄的问狐狸:“你怎会知道,这事情与他有关?要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其中的牵扯来。”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狐狸嘴巴都没有张,但话却一句一句钻进了刑如意的脑袋里:“你去帮他的哥哥嫂嫂诊断时,我就觉得此人眼神有些恍惚,后来又听小盛子说,找到了嫌疑犯,于是也就跟来看了一看。一看之下,竟发现,这和尚与那书生是认识的,而在他们的意识中,都藏着一张女子的面孔。我细查之下,才发现,那名女子,竟是酒楼掌柜的夫人。”
“咋听之下,是二男一女的故事,貌似很复杂的样子。”
“其实,并不复杂!”狐狸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刑如意仔细去听那书生的陈述。
原来书生与那酒楼老板的娘子,早就认识。酒楼老板,人虽能干,却是个厨子。加之性格沉闷,不善言辞,很少去哄自己的娘子开心。且三个女婿当中,以酒楼老板的相貌最为普通,久而久之的,这娘子心中自有失落。书生呢,相貌堂堂,能言会道,虽五谷不分,但却能吟的一首首与五谷有关的,与美食有关的诗词歌赋。两个人,一来二去的就对上了眼。可碍于女方已经婚配的身份,两人虽互有倾慕,却不曾找到机会苟且。
也活该是这书生走运,亦或者用现在的眼光来看,是倒霉。他在外出办事时,竟偶遇这个和尚。两个人一见如故,竟愉快的攀谈起来。从和尚口中,书生得知,他会许多的法术,于是就问他,有没有一种法术,可以让他与心上人,自由的往来。和尚本就是个被逐出寺门,又学了些歪门邪道的歪和尚,一听之下,也打听起那小娘子的容貌来。
待到回城时,和尚将用瓦片开墙的法术说给了书生听,于是书生照此办理,深夜来到酒楼老板的家中,划墙而入,直接上床,与酒楼老板的娘子欢好。
两人正在激情之时,忽听得房中有异动。两人惊恐,以为是酒楼老板回来捉奸,不曾想,扯开帐子,看见的却是和尚。和尚以此事为要挟,不仅占了小娘子的便宜,还勒索了书生不少的银两。
书生心中闷着气,却又无可奈何。原以为此事,就这样过去了。不曾想,三人当夜的胡闹,竟让酒楼老板窥出了端倪。逼迫之下,酒楼老板的娘子,只得承认,自己与书生欢好。
酒楼老板,承袭的是岳父的酒楼,自然不敢对自己的娘子怎么样。可心中一股恶气又着实难以忍受,于是就让酒楼中的小伙计,私下里,偷偷的将书生狠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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