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喜欢看脸,那我倒不如整日拿面镜子,看着我自己。如意,你记着,我喜欢你,仅仅只是因为你是你!你不必去跟任何人比,也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你比!”
“怎么办?狐狸,我觉得我好感动!”刑如意抽抽鼻子,直接扑到狐狸怀中,俨然不去顾忌周遭人的目光。
莫须有摇摇头,锦瑟脸颊微红的转过脸去,饕餮则抬眼往外瞧去,似在寻找刚刚被自己踢飞的蟒蛇。
原本紧张的空气,因为锦瑟皮肤的改变以及刑如意与狐狸之间秀得这番恩爱,变得轻松起来。刑如意脸颊红红,眼睛里似藏着小星星,在狐狸怀中腻歪了一会儿,这才探出脑袋,冲着饕餮说了句:“刚刚莫须有说要捉你,身为上古四大凶手之一,请问饕餮先生心中有何感想?”
“就凭他?”饕餮发出一声冷哼,用眼角的余光瞟着莫须有:“眼下我就在这里,说说看,你打算如何捉我?”
“捉?这等大话,我何时曾说过?贫道依稀记得,自己说的是,新选的地方,需要极凶之人前去镇压,而饕餮兄是贫道的上上之选。”
“这可不就是捉吗?”刑如意适时的煽风点火。
“不是捉,而是请!”莫须有微笑,在面对饕餮时,态度也变得无比恭敬:“这世间之事,并非全靠武力才能解决。我那地方,只需请饕餮兄去住上个十年的便成,对于饕餮兄而言,也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作为回报,我也会请饕餮兄享用这世间极品的美味。这既是一桩交易,也是一桩买卖,饕餮兄既在此处开设客栈,也算是个买卖人,划不划算的,心中也自会度量。话说回来,就以贫道眼下的道行,饕餮兄倘若不愿,贫道也是莫可奈何。”
饕餮轻微的哼了声,算是认可了刚刚莫须有的那一番话。
刑如意此时忽想起那些人皮来,问了句:“那山民身上的地图又是从何处来的?难道不是你莫须有绘下的?”
“贫道有那个必要吗?那工事是贫道着人营造的,地下结构如何,没有人比贫道更为熟识。贫道要那地图何用,难不成日后还来寻宝?”莫须有抬抬眼:“若贫道猜测没错,怕是那些营造的工人绘制的,因惧怕贫道发现,所以就将那图分开绘制,一代代传到了下来。那些山民,多半也是那些工人的后代。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工事只造到一半,便废弃了,其中既无皇陵,更无宝藏,顶多也就是给小孩子当当迷宫,玩耍一番罢了。”
莫须有说完,又看了刑如意一眼,补了句:“自古人心难测,这凡人的心就更加难测。那些工人,以小人心度贫道腹,以为贫道会在事成之后,杀人灭口,却不曾想,贫道不仅没有杀死他们,反而给结算了工钱,让他们返乡。”
“莫道长就不怕那些工人将你的秘密说出去?”刑如意追问。
“说出去,有人信吗?就算有人信,他们找的到吗?就算找的到,凭借这幅地图,也出不来!”莫须有说完,用手一挥,那些人皮地图,层层叠叠而起,又层层叠叠而落,最终化成一缕缕的碎片。“我莫须有的工事,倘若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也不能活到现在了!”
“莫须有,你究竟是谁?”
“如意姑娘貌似对这个问题十分执着,不过贫道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贫道从未想过要伤害姑娘,也从未想过要伤害姑娘身旁的这位公子。不瞒诸位,贫道与青丘也是有些渊源的,否则那炙焰草,贫道如何拿的到。余下的话,姑娘不必问,贫道也不会说,时候到了,缘分到了,一切自然都会知晓。”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活的多少岁?你还是人吗?”
“姑娘这话问的,倘若此时贫道问一句姑娘,你还是人吗?如意姑娘你又该如何回答?是人,也非人非人,也是人,彭祖尚且能活八百岁,贫道比起彭祖尚有努力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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