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毛病,还怎么有的是时间,十年是保养的最好的底线,要是出现了什么别的症状,年也就在眼前,都这个样子了,我说两句话又怎么样!”
蒋雅静一直在等宁伯伦回来,可等到了现如今又忍不住的想闹,整个人显得那样不服气不甘心,被关在看守所里那么久,她的性子并没有因为里面的生活而被有任何的磨平,反而戾气变得越发的重,这或许就是她发病过快的原因。
“既然知道自己已经有那么严重的病了,哥都回来了,你还闹什么,真的要闹到把自己逼得像是个孤家寡人一样的你才甘心,你才高兴吗,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宁薇薇站在一旁围观着这一场有些无理取闹的战役,气的站起身将自己的母亲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歇斯底里的声音是她内心想要说的话,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她几乎是在恳求自己的母亲不要再闹不要再作,拿自己的身体和性命开玩笑,别永远都要等到无法弥补的那一天在去后悔些什么!
“现在你们一个个的统一战线来对付我是不是,你们一个个都吃了什么药,我都要死了,你们一个个都还在这儿指责我!”
“是呀,你也知道你要死了,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乖点听话点,哥哥要是真的不想管你,他大可以待在美国不用回来,你现在身上用的每一笔钱都是哥从前攒下来的,我和爸爸手里挣到的那一点根本不够你的手术费后续治疗费,这些钱够不够抵那十月怀胎,还有从前,哥哥从前被我们算计的那些,够不够!”
坐在轮椅里的蒋雅静像是吃了枪药一样,整个人怒火熊熊对谁都不愿意差了一点,一个字一个字在诛心一样,可这些话说到底让人心痛的又会是谁,到最后还不是至亲的家人。
宁薇薇已经受够了这样的蒋雅静,只希望她能够改一改自己的这个脾气,别再像之前那样,偏偏蒋雅静死活不肯,宁薇薇一句句应对上去的话,无非是挑开那些看似愈合的伤口,让那些腐烂的过往又一次重现,她要求不高,只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够善待自己,把余下的那几年好好过下去,不论十年也好,三年五载也好。
留在这世间的时间不再有怨怼,安安静静平平和和的,偏生她的母亲就是不可以,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是要这样过下去。
蒋雅静自己也不快活,因为动怒,心脏在这一刻死死的揪紧,整个人的脸色也变得青黑起来,一旁听到这边有吵闹动静的医生迅速赶来,让人把蒋雅静推进了病房而后打了强心针,一再一再的嘱咐她不可以在任性妄为,这样子肆意发脾气将自己的情绪一直住在一个这种状态,只会加重自己的病情,医生能治病却治不了命,命拽在自己的手里,只有靠自己靠不了任何一个人。
彼时宁伯伦叹了口气离开了医院,他太累了,需要养足精神,而宁薇薇留在了病房门口,等待着自己的父亲把准备好的饭菜送进病房。
看着重新挂上水的妻子,宁父的脸有些下垂,原该是一个心平气和的见面,现如今闹到这种剑拔弩张的地步,连带着差一点把自己的身体都搭进去,何必
“一会麻烦护工喂你吃点东西,我回去再熬点清淡的吃的来,你好好休息,在这几天别让自己出事,要是还记挂着自己有个儿子,有个女儿,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落得个丧母的情况,那就让自己坚强的多活两年!”
宁父放下手中的保温盒,将它们交到了一旁照看着她的护工手上,说下这句话。
“呵”话音刚落,等来的是一句冷笑,冷笑声出自于蒋雅静,听上去有些有气无力,声音里多了些虚弱。
“因果报应,我害的那个女人死于心脏病,这会这个女人阴魂不散的报复我来了,许朵害我坐牢,那个女人报应着我得了这种毛病,死不死活不活”
“死也好活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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