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但凡是活着的,一辈子都进不得京了,而他,进了这样的军校,家里的背景也会被顺蔓摸瓜的摸个清清楚楚。
“你想怎么办?”
“现在就休学,这不是你呆的地方。”
“那么她呢,她费了那么大的气力将我弄到这里——”
啪叽,顾淮手里的茶盏,被摔的粉碎,不知道是失手,还是故意。
他揪住他的领子,怒不可遏。
“你当初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是。”他答的干脆,“我就是过不得,我就是要查清楚,我就是要——”
他嘴角被打出一缕血来,踉跄往后两步,一桌子翻倒了,轰隆一声,有人闻声进来,只见太子爷挽着袖子,手里面还拿着凳子腿儿。见人进来,并不慌张,反而很优雅的摆摆手,“出去,这儿没你的事。”
他打人的时候,像是揪着一条狗。不得不承认,有些人,骨子里面就带着操蛋的矜贵感。
蒋滟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用雪白袖子一抿嘴。
“实话说,你反应这大,我更好奇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顾淮扶着一个凳子背上的一角,匀着气,将手里的椅子腿儿一丢,又一瞬间极为无力,冷然的看了一眼蒋滟。
他知道这是个畜生,畜生的好奇心,比人还重,偏简安现在又这么在意他,动不得,要不然他真恨不得一枪把这畜生给枪毙了,大家也落得清净。
蒋滟看着顾淮出门去的背影,眯着眼睛,一笑,牵连到了脸上刚被打出来的伤口,于是这笑也显得有些呲牙咧嘴。
赢了。
顾淮不会叫他出事,他的背景,无论如何也会被他给压下去,现在自己的档案想必已经被包装的和安家没有半点的关系,他的母亲,成了个提不得的人物。
自然,不是舍不得他出事,你说神一样的人物,是不该有弱点的,有一点点的恻隐,就要从神坛上坠落下来。她是他一根断裂的肋骨,时不时的叫他疼痛上一阵子,叫他忘不了。
是舍不得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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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滟一直觉得,安初离是个美的有点伤感的女人。
她颧骨高,很瘦,眼睛明亮,并不典型的美人面庞,可却足够的让人记忆深刻。
他扑倒在她膝头上,“妈妈,我们为什么不能去北京玩呢。”
安初离沉默一会,咬着唇,笑了笑,“妈妈不喜欢那里,姥爷也很不喜欢。”
“骗人,姥爷不是早就死了吗。”
她不说话了,很低很低的叹一口气。
蒋滟很怕她下一秒就消失掉,于是低着头,乖乖的认错,发誓以后不再问这个话题了。
他知道,不能进京,却不知道,为何不能进京。
透过窗棂,外面的红旗烈烈飘扬着。
他终于还是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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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枪,你来这儿干嘛。”
旗枪枪半个身子挤进来,“我最近准备在京城驻扎了。”
这时候整个身子都进来了,旗枪枪这次是准备久久的待着的,两方面原因,一是自己有兴趣,对这皇城根儿有兴趣,对这皇水养出来的女人,也是蛮有兴趣撒;另一方面就是受到了蒋滟的嘱托,他上军校,时间紧,普通不能出来,对简安还是不放心的,就叫他招抚着点。
旗枪枪对这简安的兴趣,还是略微的打听了一些,这东西别的没什么兴趣,就是对这打牌儿,摸牌,超级有感觉。
话说这次他怕她闷,就带过去了一家麻将馆,这东西看上了一套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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