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一切,在他的面前都如蝼蚁。
凌篱珞皱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十分无力,就像是当初的自己被锁在水牢之中,被压迫的无法移动半分。
“未经别人的同意进了人家的院子,楚垣王真是好教养。”报复一般的,凌篱珞说出了这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
要知道,这楚垣王一直是以性格变化无常著称,就算是从前在怎么熟悉,都有可能只因你的一句话而翻脸无情。
更何况,凌篱珞与他,无半点瓜葛。
但出乎凌篱珞意料的是,楼芮修听到凌篱珞的话之后,不光没有生气,反倒是紧紧盯着凌篱珞的眼睛。
凌篱珞也盯着楼芮修的眸子,楼芮修在凌篱珞的眼中,似是看见了整个星河,那浩瀚的星河之中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引人探究,在这群星之中,楼芮修也看见了浓浓的哀伤,是因为桃花庵里死去的尼姑吗?
楼芮修见过的美人无数,但这样漂亮的眼睛,楼芮修还是第一次见。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高一低,一大一小,站在高高的樱树枝上互相凝望。
风吹着樱树沙沙作响,站在树上的两个人被樱花挡住了身影,像是不见多年的恋人,在相互凝望。
“这就是凌小姐的待客之道?”
又是一番针锋相对,楼芮修本是想起了故人,便来这里看看,没想到竟在樱花树上看见了迎风而立的凌篱珞。
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楼芮修忽然起了心疼之意。
这样瘦弱的肩膀,又能扛起多少事情,在这吹人不吐骨头的大宅里这样的女子,活的不易。
但安慰人永远不是楼芮修会做的事情,站了一会,见凌篱珞还是站在原地,楼芮修便顺手将自己的身上的披风仍到了凌篱珞的身上。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不领情,还这样质问,堂堂楚垣王何时被人这般质问过。
倒是他还没问凌篱珞这大晚上怎么还不回去,是想伤了自己未来妻子的身体吗?
这样想着楼芮修捏着手中的玉佩,感受着那上面的温度,当年的事情自己可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深更半夜的来我这篱珞院做客,楚垣王殿下倒是第一个。”见楼芮修不在说话,凌篱珞也不准备纠缠下去。
她的脚向前走了几步,在这巨大的树枝之上,凌篱珞娇小的身影被樱树挡住,像是浮游天际,异常渺小。
待凌篱珞即将要接近梯子的时候,她的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向后仰去。
风声从她的耳边快速的响起,凌篱珞闭上眼睛,自己是又要死掉了吗?紧接着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凌篱珞的整个身体包围,落地的瞬间凌篱珞才看清抱着自己的人竟是楼芮修。
又是这种感觉,上一次在冰湖之中也是如此,楼芮修他为什么要一而在在而三的帮助自己。
还没等凌篱珞看的仔细,楼芮修已经松开了凌篱珞的身体,走了很远。
看着楼芮修远去的背影,凌篱珞有些莫名其妙,待凌篱珞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声嘎吱的门响从凌篱珞身后传来。
雪波拿着一个披风从门里走了出来,原来刚刚雪波是去找披风了。
但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忽然看见小姐的身上早已多了一件披风,那黑色的披风上面绣着金色的丝线。
那丝线借着一点点的光亮,在凌篱珞的身上熠熠生辉。
在宫中这么多年。雪波只在一个人身上看见过这样的披风,那边是楚垣王楼芮修。
楚垣王竟染来了。
看着雪波手上的披风,凌篱珞将身上的披风取下,“雪波,将这披风洗好,明日送到楚垣王府吧。”
说着,凌篱珞径直走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当中,已经乱了的心绪稳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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