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秃驴和没毛秃驴一起变成拴上套子替人拉一辈子车的小花驴。
斩情无奈,只好先好说歹说的将华莲给从圣花寺中拉回来花王殿中,劝她若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当真率军兵临普渡山下,和断恨圣尊他刀兵相见。
但是华莲现在还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当即命人自大理城中给她抓来几个光头和尚,然后就在御花园里让几个宫女将绳套子套在这几个光头和尚的脖子上面,绳子另一头拴在一辆马车上面,让几个和尚在地上爬着扮成没毛的驴子来拉车玩耍。
斩情暗自里不知道已经替华莲她念了多少段经文折罪了,因为斩孽在顺利拿到太清宝卷之后就一直在上善阁中闭门不出,努力的装出一副迫不及待想要修成太清宝卷的样子,御花园中发生的一切他在上善阁中那几扇敞开的轩窗中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而他却偏偏又是师兄弟四人中执法最为冷酷严厉的一个。
所以没有办法,斩情现在也只能是在华莲身边硬起头皮来好言劝说她凡事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即是四花圣使根基被打散一事当真是佛门一脉所为,如此戏谑丑化佛门一脉,也当真是很没必要的,因为这几个凡僧在这里再怎么受捉弄,四花圣使已经被打散的根基也不是三日五日就可以恢复的来的。
“哼,照你这么说,本宫现在不捉弄他们四花圣使的根基就可以很快恢复的了,”华莲气急,“都四大皆空了还分什么美丑,佛门一脉的不净观到底是怎么修的,世间芸芸众生,哪个没被人嘲笑咒骂过,哪个没被人取笑开心过,偏生这些当和尚的这般矫情,整天的不好好待在寺院里念经,却四处瞪眼查探着谁在戏谑笑话自己,只许被美化不许被丑化的世间众生看来也就只有这些个光头和尚了,父皇母后还一直被大理城里的那些个唱口袋戏的凡人编出一大堆戏文来举着一只一只的口袋人偶又唱又跳的呢,青裳花境也从来都没有出兵将那些个唱口袋戏的给抓起来啊,”她说。
“公主,皇上皇后被天下百姓戏谑,本来就是该的,因为他们对天下百姓本来就有生杀予夺的权力,没人愿意自己的生死被掌控在别人的手心里的,但是天下百姓没办法超脱出这样的掌控,积怨之下编出一些戏文来嘲笑戏谑一下,本来也算是人之常情才对。”
“哼,那些个佛主菩萨要是没本事满足信众贪求的欲念,没本事对戏谑自己的人降下天罚报应,你看寺院里还会有多少香火,”
“公主,花王殿,鸢裳真的是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鸢裳想要前往大理城中的悲华寺中修行,还请公主你千万成全。”
“哼,随便”
华莲也是个任性公主的娇纵脾气,听说鸢裳想要去悲华寺中修行,心中一百个知道他是因为看不过自己在御花园里如此戏谑捉弄那几个凡僧,不愿意再留在花王山上给她当人质了,哼,真以为自己这个小狐狸精人质对本宫能有多大价值,指望着用你来换回本宫的父皇母后,不若指望着用一只小老鼠从猫儿爪子底下换回来两只大老鼠。
所以第二天,华莲就命人自上善阁中将那个正在苦心修习太清宝卷的逝水尘缘给叫来,让他用绳套子牵着那几个凡僧,跟随鸢裳和自己去大理城中一趟。
斩孽虽然心里是当真对华莲仙子她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也只能硬起头皮来接过华莲手中的那根大绳套子,华莲本来心里一心惦记着要让这几个凡僧一路上自青裳花境一步一步的爬回大理城中去,但是看在鸢裳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小长毛秃驴的份上,还是大发慈悲的让他们站起来走路了。
因为青裳花境相距大理城本来就不是很远,一行人差不多也就走了一个多时辰就已经来到大理城中,那些个被绳套子拴在脖子上的凡僧一进来大理城中就一个一个的趴在地上哭求华莲仙子大慈大悲的放他们各自回去寺院中修行,他们回去寺院中一定会替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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