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这人逃命是自然,小的。。。”
“啪!”
还没等王二把话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
二当家:“王二,反了你了!”
这一耳光是二当家打的,但这么一下显然不能释放他那已然上头的怒气。努力在挣脱王二的手,仍旧是要冲过去将那人暴打一顿的节奏。
王二捂脸,心中自然感觉委屈,但他明白此刻的二当家怒气上头,自己得到这后果也是活该,但是此次的任务要紧。
他仍旧不松开拉着二当家臂膀的手,那二当家几次拉拽下发觉不能挣脱,便抬手又要向王二打来。
王二另只手连忙招架,同时大声向二当家喊道:
“秘密!秘密!”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蜷缩在地的那人。
他的这声呼喊仿佛就像一盆冷水倒在一堆炭火上一般,这二当家立刻冷静了下来,抬着的手也放了下来。
不过他仍旧是发怒的向王二问道:
“有何秘密?”
王二心想:
“你眼下怒火中烧,我可得把话说圆了,不然还得挨打!”
他连忙向二当家说到:
“当家息怒,那人如此逃亡,还选了一匹他们队伍中最厉害的马,想必他定人会知道其他那些我们不曾打听到的秘密。”
二当家听到此节,不禁又消了消心头怒气,眼瞧着那人早已没有了翻船的实力,便放下了欲将冲过去打他的劲道。放松下来看向王二,见王二欲说又止便又揣起当家的架子,向王二说到:
“你继续说。”
王二:“当家请看,那人衣着服饰不像是西域人士,倒是与焱国的穿衣风格别无二致。要是他当真是个焱国人,那这问题可就有趣得很了。你想,一个焱国人混在一个西域归途的商队中,他寓意何为?而且在商队落难之时,他不仅不救还起身出逃。好在当家的英明,能够在此地截下他来。我想他身上肯定有我们不曾知晓的秘密。”
听到这里,二当家不禁点头向王二说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看他这个样子也不打算招的,你可有什么法子。”
王二听到二当家反问不禁心想:
“我还想问你有什么法子呢,你这厢却来问我。我只是见得先早前的草原追击之时他那腰间的银票,便觉得他不简单。又看到你那要打人的架势,怕你一下子就将他打死了,所以才拦住你。”
王二心头盘算到这里,但是那二当家仍旧不依不饶的盯着他,仿佛这王二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这二当家便不放过他似的。
他看那人仍旧在岩壁下的暗影中蜷曲着一动也不动,害怕他此刻当真是有性命之忧。毕竟那人在自己的锰铁弹珠一阵猛击之后还挨了二当家劲道巨大的一脚。
于是王二没有回答二当家的问话,而是直径走到那人跟前,提拎着那人的衣领,将他拖到了二当家的面前。
提拎他时并没有感觉耗费多大的力气,因为那人还能自己用力爬着向王二提拎的方向前进。王二心头便想:
“此人还有力气,不可掉以轻心。”
此刻再次打量这人,只见他在那阵惨痛的击打后,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外衣更是被爆裂的锰铁弹珠弄得丝带飘飘。
他拿出了插在腰间的马鞭,见那人匍匐在地,害怕诈尸的一幕再次上演。于是便狠狠的一鞭抽了过去。
“啊!”一声声音不大的惨叫。
这一鞭击打在那人身上,好像焕发了他体内原有的力气一般。挨打过后便挣扎起身盘腿而坐,颤颤巍巍地仰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王二和二当家。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这鞭子来说!”
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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