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就听见一旁的二当家悠悠然说道:
“江湖传言那六曜阁大小姐生得个国色天香,落得个聪明伶俐,更是那褚良天的掌上明珠,如今怕是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你们这个汉子能在六曜阁待这么久,除了六曜阁有如此多的财富,怕跟你们这位大小姐也有莫大的关系吧!”
二当家的这番话言外之意就是说孔良才他们这些人除了好财而且还好色,他日如若能中得花魁赢得美人芳心,自然能够入赘六曜阁,到时候便可将数不尽的富贵还有那位美人揽入怀中岂不美哉?
二当家这么想也是正常,作为一个常年游荡在草原无拘无束的马匪,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生计但是绝对不会差钱,想喝酒喝酒想吃肉吃肉。人嘛,就应该过这么逍遥快活的日子。要是一天到晚被约束着叫人给管着,还能够心甘情愿的待着不是有什么目的就只能是傻。
孔良才当然听出了二当家这番话的画外音,难免又是一番鄙视。但是好在此时已是后半夜,射入香谷美地里面的月光已不像是先前那般明亮,脸上的那股厌恶的神情在他脸上虽然显现,但也是稍纵即逝没有让王二和二当家两人察觉出来。
孔良才微微向王二和二当家靠拢,他想时刻注意面前二人的神态和情绪好为自己的脱身之计做好万全之策。
孔良才:“这。。。。这个!咱们六曜阁的癞蛤蟆自然是不敢打大小姐那天鹅肉的主意的,倒是咱们那位公子有点非分之想。”
二当家听闻立马大笑道:“哈哈!奇哉怪哉~你们那公子居然搞自己老姐,那褚良天就没教教他礼义廉耻?哈哈!有钱人的家教真的让人搞不懂!”
王二也是微微一笑,他知道二当家这是无心只说,毕竟平日里他们也经常开这样的玩笑都习惯了。而且寻常马匪懂什么礼义廉耻?要是真懂得话也就不再做那打家劫舍有损阴德的买卖了。
但是这孔良才听到这里确实心头一怒,他想:“哼!我们六曜阁的家事还要你这般的马匪来指指点点,看我等下让你见识见识六曜阁的手段!”
孔良才虽然很是愤怒,但此刻他不能讲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他清楚的明白此时此刻的不是在摆码头攀交情。况且在大门派立足的他也根本就瞧不起这些低贱的马匪,将心中的计划实施从而脱困才是眼下他最想干的事。
只见他忍住心中的怒气,仍旧是那平平静静的语气迎合着二当家那开完笑的话语说道:“当家的有所不知,咱们大小姐的生母另有其人。而咱们那公子。。嘿~应该是那不懂事的公子才是咱们夫人和阁主的亲生骨肉。咱们阁主平日里忙于器物精炼和武功修炼不过问公子的教育之事,而夫人又很是疼爱公子不舍得打骂,咱们下人也更不敢说什么。”
二当家说道:“这么说来你们那公子可是当真没趣得很呐,从小圈养在门派之中,纵使腰缠万贯也找不到地方花,悲哀悲哀!”
孔良才听二当家这么一说,当即顺着话儿说道:“可不是么,我们在手底下办事虽说不能发大财,但是毕竟是在财大器粗的六曜阁办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平日里有个出差的机会还能出来逍遥快活,办事办得好回去交差之时还能将花费报销。要我当那喊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我可是不愿意。”
王二见两人的对话越谈越偏,而丝毫没有一点关于那白曜石的信息,心头很是不安。他想弄清楚那白曜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孔良才口中的“惊天的财富”到底有什么关联。
于是不等二当家有所反应,当即向孔良才问道:“你们那大小姐当真是厉害得紧,竟能创造出如此厉害得器物,我王二虽未谋面但是却很是敬佩。”
孔良才听王二这么一说心想:“这王二明着问我大小姐的事,实际上却是想旁敲侧击的打听白曜石的奥秘,当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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