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男朋友可以吧？”赵西北松开手仰面躺平看着天花板，他真想把心底藏的话现在就说出来。

    “梦见什么了？至于吓成那个样子么？”

    赵西北把自己的梦讲给李木子，讲到伙计的时候赵西北停下来黑暗中看着李木子的方向。

    “怎么不讲了？”黑暗中李木子翻身看着赵西北的方向。

    讲到这里的赵西北伸手搂住了李木子的肩膀，他叫了一声，“嘿，伙计，还在听我的故事吗？”

    李木子啧了一声，“滚蛋！要讲就快点，老子困了。”

    赵西北哼哼笑了两声，接着小声讲他的梦。

    梦讲完了，李木子和赵西北都没有说话，在赵西北以为李木子睡着的时候，李木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无聊的梦还能把你弄成刚才那个样子，也是神奇。”

    “你懂个毛线，我这是感同身受，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

    赵西北的话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儿，弄的李木子心里也乱哄哄的，他想估计是因为太晚了脑子不好使了吧。

    “想你女朋友了吧？”

    “想你了。”

    虽然看不见赵西北，但是可以想象赵西北的无赖样。

    “滚蛋，别胡说八道，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了，你给你女朋友写的卡片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是想她想疯了？”李木子翻身朝外，背对着赵西北，后脖颈有凉飕飕的风。

    赵西北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想把两人之间因为距离拉起来的进风口压下去，但试了几下被子总是又翘起来。

    赵西北翻身靠了过去，这样就暖和多了，虽然是对着李木子的后脑勺。

    李木子能感觉到后背的温暖，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黑暗里。

    在他再次以为赵西北睡着的时候，赵西北说：“卡片？我说我怎么找不到，原来你拿了。”

    “什么我拿了，我就是放东西的时候瞥了一眼，没细看。”李木子翻身朝里，一边弄被子一边说：“你不会又要发火吧？”

    不知道为什么李木子感觉到自己和赵西北面对面躺着的之后就总是感觉别扭，一直动个不停，所以根本没有听见赵西北接下来说的这句话。

    “那卡片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赵西北小声嘟囔。

    李木子手伸向后边正掖被子，根本没听清，掖好身后的被子问赵西北：“你女朋友是不是中国人？”

    赵西北突然觉得自己无比可悲，也许李木子现在这么对他是因为误会他有女朋友了，才会对那晚的事情毫不介意了，他无力地说：“我没女朋友。”

    “别瞒我了，我都想明白了，你要是没有女朋友那晚怎么会对我”

    赵西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挣扎着要不要说清楚，要不就这么告诉李木子他的心意吧？

    李木子想到那晚是事情同样紧张的可以感觉到攥紧的拳头手心被指甲扎到了，黑暗中静默了有一分钟。

    就在赵西北下决心要说的时候，李木子咳了一声清清嗓门先开口说话了，他说：“你他妈别告诉我那天你不是把我当成你女朋友啊？”

    赵西北心里咯噔一下，如果他回答不是，那他们以后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赵西北沉默着没有回答，李木子都要以为这次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赵西北再开口，回答的不是李木子的问题，而是把刚才的梦给李木子又讲了一遍。

    李木子啧了一声说：“小树好幸福啊，小风不打他，不骂他，什么都听他的，还和他一起玩。”

    “你说他们永远在一起多好，小树为什么离开了呢？”

    “不知道。”李木子拇指食指相互抠着指甲，小声嘟哝“你不是也一样不吭声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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