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这只玉蜘蛛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陈教授开门见山的问道。
费云帆看了看胖子,胖子向他点了点头,意思是说你就说吧,不和盘托出,陈教授是不会告诉我们这只玉蜘蛛的来历的。
费云帆把如何得到玉蜘蛛的经历大致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一些关键的事。陈教授也没有太过于纠结其中的过程,只是回到书桌前拿刚才他们进来时他正在翻看的那一本书。说道:“这种玉石,其实根本就不是一种玉。准确的说,它只是一种宇宙中的结晶体。对你们而言它除了能换几个钱,其他毫无价值。但如果你们把它交个国家,这其中的研究价值就不可估量了。我可以帮你们申请一面旌旗,外加五百块奖金。”
话听到此处,费云帆当场就想发火,他几个同学都为这块玉丢了性命,现在又千里迢迢赶过来就是为了弄清楚这块玉的来历。这老家伙倒好,非但一个字不说,还想三言两语就把玉给忽悠走,他要面破旌旗有个屁用。
“陈教授,不瞒你说,我这次来并非来弄清这块玉的价值。这块玉关系这好几条人命,现在我还有两位朋友生死未卜。”费云帆强压住怒火说道。
陈教授仿佛并不为费云帆话所动,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出了人命,就应该交个警察去处理。现在你自己来办这件事,与法不合,与理不合。”
这师徒两人真是天生奇葩,所谓有什么样的师傅,就会有什么样的徒弟。两个人都只用两句话就能把人给点炸,费云帆此时再也不想克制什么脾气了,滚你妈的蛋,什么破教授,就是天王老子在,老子都不卖这个帐。
费云帆走过去抓起桌子上的玉蜘蛛,就想往外走。陈教授见状,连忙起身,用双手在下面接着,生怕费云帆一个没抓稳,玉蜘蛛摔在地上坏了。嘴里还喃喃说道:“小心,小心点,哎呀!这是古董,不能像这样拿。”
楼下地中海听见楼上的争吵,也赶到楼上来,见费云帆手里抓着玉蜘蛛要走,以为他是来抢古董的,连忙用身体堵住房门。胖子见状自然是站在费云帆这边,但陈教授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胖子也不好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说:“教授,老二,你们都坐下来慢慢谈。”
“还谈屁,自打进门以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群臭老九,我看是穷疯了。老子过来向他们咨询问题,是要救人。他们倒好,就想把别人东西揣自己兜里。还贴着脸说交给国家,还奖励一百块钱。他妈的一百块连一张机票钱都不够。奖励你妈个蛋。”
地中海捋了捋在拉扯过程中掉下来的头发,又把掉下来那一绺头发盖在脑壳顶上说道:“还说不是为了钱,这句句都带钱。而且不是一百,是五百,这是文物,那就是国家的,你给我放下,法律明文规定私人不能私自收藏或买卖国家文物。”
这是费云帆见到最能扯的人,把法律的概念完全偷换掉。你要胡搅蛮缠,那是你不知道他费云帆是胡搅蛮缠的祖宗。骂道:“别他娘的乱扯,文物都是国家的,怎么没看见你去把古董店都抄了。老子今天把这玩意摔了都不留给你们!”说完,费云帆举起抓玉蜘蛛的那只手。
陈教授在一旁急的直跺脚,说道:“小费呀,摔不得,千万摔不得呀!”
“外公?”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他们回头向门外看去,门口站的居然是司马兰。
司马兰此时也看见了费云帆,惊讶的问道:“费大哥?你怎么会在这?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晴子,你们认识?哎呀!你来得正好,快叫他别把文物摔坏了,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陈教授着急的说道。
“费大哥,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我外公都七十多岁了,你们这样拉拉扯扯,万一有个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费云帆本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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