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当时只是借住在那里。我现在觉得住那里不自由,所以就住客栈来了。”
青衣女子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说那个枣园不是你家的?!”
“嗯,确实不是。”
“你骗我?”
“骗你?”赵玉楼直视女子,缓缓问道:“我哪里骗你了?”
青衣女子的情绪激动起来:“你说你是枣园的少主人,你说那园子以后是你的嫁妆,你还说你家里有良田千亩,你父母只有你一个,他们待你如珠如宝,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其实你不过是到渭城来投奔亲戚的,对不对?!”
青青客舍上至老板,下至打工妹,三个人闲得发慌,便像看戏一般纷纷趴在柜台上,饶有兴趣的望着那边的一对男女上演相爱相杀的戏码。
“怎么不说话?我以为我俩已经交心,我都已经跟家里面说了要去你家提亲。可没想到你走一趟亲戚回来,这天完全变了!”女子俏丽的面目有些狰狞。
“欺骗我的感情很好玩儿吗?你当两人相爱是过家家?”
说着,她一眼看见了桌上的小玩意儿,忽然伸手一拂,便将桌面上的所有东西扫到了地上,厉声道:“你整日就知道把玩儿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空有一副好皮囊!”
随着她那一手的动作,于是,茶壶c茶杯轰然碎裂,溅起的茶水湿了大片的地板,还打湿了赵玉楼做的竹蜻蜓。
毛毛看着那只已经成形的竹蜻蜓掉落在地被糟蹋,又一阵肉疼。
她瞧瞧那只蜻蜓拂得有点远,不管了,踮起脚尖跑过去,拾起那只蜻蜓就跑。
那一对男女正在对峙,没谁去看她。
良久,赵玉楼沉声道:“青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我说的吧?”
“不错!”女子很愤怒,大声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我说那枣园不是我家的,也是我说的吧?”
女子怔了怔,不明所以,犹豫道:“也是你说的!”
赵玉楼就点了点头,说:“青衣,你看,前前后后的话都是我说的。你怎么就认定了我在骗你?同样是我说的话呢,你如何断定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
“玉楼,你什么意思?”女子有些惊慌不安,隐隐似觉得遗漏了什么。
“呵,青衣,你的喜怒哀乐皆已由那园子c良田c家产掌控,我说有那些身外之物的时候,你急着要向我提亲。我此会儿告诉你没有的时候,你毫无道理的跑来诘问我欺骗了你。”
“青衣,你到底是看中了那些家产,还是看中了我这个人?”
女子的脸色蓦地变得青白交加,支支吾吾道:“玉楼,这不关家产园子的事情,我只在意你有没有对我说实话。”
赵玉楼摇头:“青衣,我对你的感情是真,你还需要什么实话?”
“我,我玉楼,你一会儿这样说,一会儿那样说,口中不尽不实,叫我如何相信你的感情也是真?”
“哦?那我就想问问你,你口口声声说我欺骗了你的感情,我又是如何欺骗你的呢?”
“这”
“我是用我对你的好欺骗了你的感情,还是编织自己拥有万贯家产的身份欺骗了你的感情?”
女子抿唇不语。
自然是后者。
但是老实回答,便是自打自脸。
赵玉楼叹息一声,“真是遗憾,我俩的感情竟是如此的脆弱呢,不过是几句话就堪破,青衣。”
那青衣女子听了这话,顿时紧张起来,惶惶然道:“玉楼,我之前太急躁了,我以为你欺骗了我。对不起,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
“罢了,我这个人竟比不上我随口胡诌的几句话,我俩便到此为止吧。”赵玉楼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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