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不过刚刚遭到斥责,害怕说这话又挨一顿训,只是想着能出宫玩乐,不禁一阵意动,听了拓拔慎的话,说道:“同去可以,不过是你们两个要去永宁寺玩,要求的话你们两个去求。”
拓拔慎觉得他的话好生古怪,要你同去不就是要你开口吗,你不开口我找你去干什么。又想到就算他不开口,只要站在边上不说话,也算是支持了,点头道:“好,我与恪弟来说,父皇若是询问大兄,大兄就说也想同去为太后祖母祈福,可否?”
拓拔恂咬咬牙道:“好。”
三人各饮一盏饮品,裹紧衣袍就出了清潇院,至于太医暑的太医来了怎么办,跃跃欲试中的拓拔慎已经忘了。
冒着寒风走到思贤门,刚刚看到拓拔慎昏迷不到一个时辰的宫门宦侍目瞪口呆,没想到拓拔慎这么快就痊愈了。
走到太和殿外,只看见七八个宦侍站在门外,正殿中传来声音,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拓拔慎稍稍看了一下殿内,莎幔重重,看不清里面究竟。低声问道:“父皇可是在召对群臣?”
“不是,殿内就只有陛下,张公,王公都在。”
“起居官不在吗?”
“已经走了。”
三兄弟听了才舒口气,顿觉把握更大些,虽然跟着皇帝出宫不算什么大事,不过当今皇帝爱惜羽毛,如果起居官在侧,也许就没那么顺利了。
“你进去通禀一下,就说二皇子臣慎前来参拜父皇陛下。”
拓拔慎三人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那个通传的小宦侍出来道:“三位皇子,陛下召见。”
拓拔恂当先,拓拔慎和拓拔恪稍稍靠后平齐把拓拔恂夹在中间,站好队列后进去,看起来拓拔恂就是个头儿一样。
殿内温暖多了,至少用了四五个大碳炉,外有重纱遮拦寒气,里面与外面俨然是两个世界。
走过重纱帐幔,气温也越发的热,甚至让三人觉得身体衣服里面正在出汗。
过了最后一层帐幔,就看见父皇皇帝正端坐在坐床上,他一向很在意在子女面前维护自己严父的形象。三兄弟看了一眼低头拜地磕头:“儿恂(慎,恪)拜见父皇陛下,父皇陛下万岁。”
看了三个儿子一眼,开口道:“起来吧!二郎,刚刚张卿才禀报,说你已经醒了,为父正要去看看,怎么这么急着来了,太医那里可复查了?”因为没有外人,只有三个儿子和几个家奴在,所以皇帝也没有自称“朕”。
拓拔慎和拓拔恪看着拓拔恂先起身后,跟着站起来,上前一步道:“儿小疾而忧至君父,罪深矣!”
“我是你们父亲,怎么能不为你兄弟姊妹忧心,你母早故,为父多务不能顾及你,这才把你托给清潇院。不想今日几成永隔。”声音中隐现气怒。
拓拔慎听到皇帝提起清潇院,话中隐含迁怒之意,害怕他把这件事责怪到曹姨身上,当即正声道:“儿不详之人,早丧生母,幸得曹姨关爱,不以异生子待儿。儿时时感怀于心。”
孝文帝此时倒也不是真要把曹贵人查办,毕竟也是抚养二郎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是因为今天这件事气愤她照顾一个稚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发泄心中怒气而已。听了拓拔慎的话,他能看得出这话二郎是出于真心,顿了一下,欣慰点头道:“你能体会养母关爱之心,也算伊没有白白养育你数年。”对着张瑁吩咐道:“张卿,明日将朕那副江左王右军的字帖送到清潇院,上次高丽所进老参也一起取了。”
拓拔慎赶紧拜谢,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就得了奖励,人参先不说他,王羲之的字帖可是千金难求的,在江左这些字帖也是被当做传家宝物世代相传的。
拓拔恪看见这一幕羡慕坏了,他虽然不知道王右军的字怎么样,但是经常在栖凤阁听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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